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如今拿乱党的帽子扣自己头上,所图的无非是那日包布同与自己冒犯他。
倒是这吴高竟然不避锦衣卫的锋芒,敢于为自己说话。但其中的原因也绝不简单,吴高此言看似在回护自己几人,但实际上却一反常态和纪纲杠上了。
吴高为何会从第一次沙盘旁的谨慎,变得如今这般硬气了,难道就是因为立了功劳吗?包元乾自觉不可能。
「纪大人,谁说的便带至我几人面前对质便是。谁人不知你们锦衣卫办案向来可以屈打成招,无中生有。只不过如今圣旨已在途中,我有罪无罪皆需听候圣上发落。可纪大人如今突然发难欲问罪于我,可是要和圣上过不去?」包元乾神色淡然,话语却针锋相对。
「挑拨圣上与本官的关系。」纪纲虽然满面笑容,却是寒气森森,「小儿郎真不知死字如何写?」
包元乾上前两步道:「锦衣卫固然可以拿我这个有功之人,只要纪大人在圣上那处说的明白就是。」
有功之人这四个人他说的极重,便是给纪纲敲警钟。
他便是吃准
了纪纲在这个节骨眼上不敢动他,自己与北平都司那些叛臣连面都没见过,这就是明显的屈打成招或是栽赃嫁祸,是经不住查的。
若是自己没有平叛御敌的首功,他光有打探阿鲁台阴谋的功劳自然也会惧怕锦衣卫将脏水泼到自己身上,赖自己一个临阵反水的罪名屈打成招。
可如今自己不单是揭露了阿鲁台的阴谋,更有吴高作保实打实的军功在身,双重功劳在身加之天子宣召的圣旨就在路上。
他若是这个节骨眼拿了自己就是打了朱棣的脸,朱棣那厮不得想老子的宣慰诏书还没到,你***锦衣卫就把人给我拿了?是我的圣旨管用,还是你锦衣卫说的话管用?
这对于刚刚掌握权力至尊的朱棣极为敏感,这纪纲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权力这事儿上跟朱棣犯浑。
在权力面前,是非便不是那么重要了。
果不其然,纪纲方才听闻包元乾乃是平叛御敌的首功后就脸色不好,又听闻吴高早已行文朝廷因功举荐此人,圣旨已在前往大同的八百里加急途中他就更为下不来台。
毕竟他如今还不是锦衣卫的一把手,那锦衣卫指挥使是自己的对头,名叫赵曦。
本来他说的同谋便是子虚乌有的事,若是当下强行拿下包元乾,别说朱棣那里不好交待。就说那死对头赵曦必定会大做文章,到时候一调查没这回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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