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他将国内矛盾转移屡屡取得对外作战胜利。这一点是他为自己好大喜功一面兜住了底,避免了明朝陷入对外军事失败,对内剥削民力陷入两难。
的困境。@*~~
可朱棣究竟是残忍嗜杀,还是英明神武。是千古一帝,还是与杨广那般不惜民力,好大喜功?这一切都即将在自己眼中揭开谜底,念及此处他也不由得心潮澎湃。
他在思索中便与姜为随着萧仪往正阳门外而去,三人赶至正阳门外时城门两侧外早已是密密麻麻的人头,宗亲勋贵站在为首两侧,衣冠禽兽的文武百官紧随其后。无数的亲军卫甲士分列内外两侧,戒严整个正阳门外。
而更多的应天府百姓则被挡在数百步外,遥遥地垫着脚,像蚂蚁一般挤着,扯着脖子想看看天子仪仗。
这正阳门极为奢华高约七八丈,其上城楼乃是规制最高的重檐庑殿顶。飞檐气势恢宏,伸出城墙之外仿佛遮天蔽日般。其上鎏金拱瓦,一对螭兽高高翘起。朱漆丹抹的城墙,其间雕龙画凤,祥云流滚。
其间乃是宽约数十丈的御道,只为天子一人仪仗而行,两列迎驾人马相距一百多米,几乎快看不清对方。
包元乾二人跟在萧仪身后,随着百官而站。二人穿布衣与周围锦衣华服的官员格格不入略显滑稽,但是众人却也心知肚明能站在此处的布衣,已然不是寻常布衣。
不过他们倒是早早到了,可这朱棣圣驾却迟迟未至。只见中和桥上空无一物,倒把他们晾在寒冬里,瑟瑟发抖。
包元乾揣着袖子,左瞧右看。他本就目力过人,易骨伐髓之后更是如虎添翼,对于他而言倒是将远处的宗亲勋臣与另一侧的文武百官脸上神情尽收眼底。
“咦?”
他看着宗亲队列中站着一个身着丹红锦袄,下缀湖蓝马面百褶裙的女子正呼着热气搓着玉手。此女略施粉黛,小脸上冻起了两团酡红。
他一眼便看出了了此女便是那日惊象的郡主,此女虽为郡主却站在一干宗亲勋臣之前,几乎处于首列的位置,看来其地位颇为尊崇。
“皇上来了!!”
正当他在打量那郡主时,也不知谁喊了一嗓子,突然身后不远处的百姓们突然开始人声鼎沸,都对着中和桥上议论起来。
包元乾举目看去,还未见人马便已先见旌旗招展,遮天蔽日自桥对岸而来!
旋即便是最前方的由明盔明甲组成的方阵,他们手持丈余大旗迎寒风而动,一色的银甲寒光,威严无极。兵士们持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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