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丢了天朝上国的颜面,那朱棣的怒火怕是转瞬便要倾泻到自己身上!
正当他与薛无垢言语间,薛无垢身前的蟒袍武官听到了身后动静,他转身皱眉看向说话的包元乾二人。
他只见这武官容貌甚伟,仪表堂堂,皱眉间几分如怒目天王,颇有横刀立马的笑看昆仑的大将风范。
包元乾止住了言语之声,躬身作揖缓解尴尬。那蟒袍武官倒是没有多言,上下打量了包元乾几眼便不再看他。
只待众人入定,朱棣便颇有三分自得道:“得银协巴,那日朕告诉你的马驹识母马之法,你可尝试了?这马驹是否都回到了自己母亲身旁?”
朱棣此言一出,便顷刻印证了包元乾的猜想。包元乾心道天子虽好面,却没想到真的将我的答案移花接木到了他自己身上。
得银协巴穿的像个喇嘛,他出列合十恭敬道:“大明大皇帝天资聪慧,只一言便道出了天机。实在让我等乌斯藏使节大开眼界,只是...”
只听得得银协巴话音一转,朱棣得意的面色便有些僵硬,皮笑肉不笑的模样颇为骇人。 _o_m
“只是,为何当日之问陛下过了足足三日方才告知我等?”得银协巴乃是乌斯藏得道高僧,身兼大使虽然看到朱棣不快,却也毫无畏惧地说出来。
“大胆!”
朱棣尚未说话,他身侧的纪纲却按捺不住护主之心了。只见他上前两步指着得银协巴道:“尔乃得道高人,却也如此无礼?!圣上谅尔远道而来向天朝请教,圣上宵衣旰食处理政务不暇,还专为你排忧解难。如今得了答案不心怀恩德,却屡屡找茬,居心何在!?”
纪纲锦衣卫当久了对谁都是一副不客气的斥责,动不动就扣别人居心不良的戴帽子,可是这招对大明百官有用,对于乌斯藏的高僧却没用。
得银协巴神色怡然道:“那为何当日没有立刻回答小使?”
纪纲有些语塞,他的声音虽然敞亮,但是却没有回答得银协巴的问题。
朱棣面露不快,他环顾四周百官,济济一堂却无一人站出来正面迎击这得银协巴。
正当此时,只见那杨荣谨身走出队列道:“我天朝乃礼仪之邦,每每外臣到访皆不会怠慢。十余个国家纷纷来访,各自有难题。天子乃天下之主,苍生父母,日理万机。又岂能到一个问答一个?如今便召集尔等会于会同馆一并解决之。天子大度不与你计较,可是我身为人臣见尔如此不体谅圣心,不得不站出来言语一二。”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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