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于心了。
正在他思索间,只见那早川雄嘿嘿一笑,便道:“大明皇帝,我国进献了一根神木。神木被刨地两端粗细并无二致,如何才能辨别这哪头是树梢哪头是树根?”
若说穆尔的皇冠掺铜还说得通,情有可原。那这个早川雄的问题则就是明摆着来找茬的,这什么神木,分明是刻意发难哪头树梢哪头树根。
其目的不为别的,就是以天朝上国好面,而故意刁难。
朱棣只是不容置疑道:“去将那根神木抬来。”
不一会,四五个大汉将军便挑着一根二丈余的神木。此木入眼包元乾便觉得不寻常,这木头显然外表是被人做了手脚的,通体光滑显然与寻常刨好的木头截然不同。
朱棣本来胸有成竹,准备亲自来破题,不过一见到这通体光滑的神木后有些谨慎地稳了稳身形,没有轻举妄动。
“臣愿一试。”这话出自会同馆二层,引起了全场注意。
包元乾举目向上,只见一身青袍的窦钦正意气风发地豪言。
而在他身旁,则是目光闪躲的崔莺莺!
崔莺莺出现在此处,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这会同馆盛况,百官携来眷属不少,不过自己在一楼靠近天子的公卿前列,窦钦的老子虽然官不小但在应天也算不得多。
了不得,所以他们才会在二楼出现。
自己眼光看向窦钦,那崔莺莺眼神一躲闪,下巴都要颔到胸里去了。包元乾明白显然早就在方才称金断假时,她就已发现了自己。
崔莺莺心头大乱,完全意料不到包元乾会出现在会同馆,方才大展神威之下竟受到了天子青睐。她方才看着包元乾胸前熊罴的补服,本就心虚。如今见包元乾发现了自己,更是不敢直面。
而窦钦也早就看到了包元乾一身五品冠带,竟然还比自己高一二阶,他怎能忍受昔日的小小总旗,有朝一日竟骑在自己头上?加之包元乾方才大出风头让崔莺莺大感窘迫,心中更不忿落于人后。如今见这使节问及树根树梢,他颇有些学问倒是问到了口子上。
“司业,你认得那女子?”薛无垢见包元乾端端地盯着二楼崔莺莺处,不由得好奇道。
包元乾摇摇头,收回目光不予回答。
薛无垢人小鬼大,意味深长道:“既然不识,司业方才怎可一直盯着女子观摩?圣人可曾言非礼勿...”
“正如你所想,我是见色起意,满意否?”包元乾见她这雏儿又要学着国子监老学究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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