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元乾能够舍掉对方转入自己这一派,以壮大在朝中的话语权。
于是乎这段时日虽然应天满城风雨,甚至有几次陈瑛有意无意地欲攀扯上他,可文武出奇地一致为其好言,倒让陈瑛举足无措只得罢休。
天蒙蒙亮,包元乾大步走入过国子监。
广业堂中一帮兔崽子权宦子弟早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那日自己被宣入宫,这些人还在看笑话以为自己要从国子监滚蛋了。
结果他安然无恙回来,那日又在会同馆名震番邦诸国,这些纨绔子弟不少就在当场。他那几日忙碌结束,转手便整治这些监生。
其办法很笨却很管用,那便是后世的惩罚性抄写。他专程给几个笑话自己的监生穿小鞋,照着四书五经抄十遍,完不成便以国子监教规以藤条惩罚。
这可不是用后世的硬笔抄写,而是生生用毛笔抄写,这些人被他折磨地苦不堪言,却敢怒不敢言。
包元乾一入广业堂只见纨绔们早已恭候着五经博士了,只是少了一个人,正是每日都不会缺席的薛无垢。
只见薛无垢那处空空如也,平日里她算是最早的一批监生了。只是近几日来便有懈怠之意,好几次都是博士开始授业了,她才一脸愁容赶来,眼神散乱状态似乎极差。
包元乾倒没有过问什么,只是今日人索性直接旷业了。
「李贤。」包元乾对着其中一个监生唤道。
一个勾着背,用书册挡着脸的监生一听,不敢怠慢赶忙驱身出了广业道:「司业何事?」
「薛无垢怎么回事?」包元乾过问道,毕竟这些纨绔之间关系颇近,也知道哪家是哪家的娃,比起自己倒是门儿清许多。
李贤一身衣冠楚楚不过十六七岁,是靖难功臣丰城侯李彬的儿子。为人倒也算和善,就是过于贪玩身上奇技Yin巧颇多,总能让他搜出几个小玩意儿。
李贤听罢有些皱眉,欲言又止道:「这...倒也无事,或许明儿就来了。」他说罢便一揖就欲溜走。
包元乾见他这副模样哪能让他溜了,李贤还未转身便被包元乾提着耳朵疼地直叫。
「哎哟哎哟,司业,司业,我说我说!」李贤眼泪花儿都要出了,怏怏求饶。
包元乾松开他,李贤龇牙咧嘴揉了揉耳朵道:「司业,我与你说了你可千万别向外胡说,否则我可就惨了!」
「那是自然。」
李贤凑到他耳旁悄声道:「这薛兄是左都督,阳武侯薛禄的子嗣。这几日薛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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