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意不去,是不是转头就去找朱棣打小报告了?
二人跪地请旨,萧仪叉手身前,神色端正道:“传圣上口谕,兹有奉直郎包元乾公忠体国,智勇双全,实心用事。特赐大内玉璧一对,御酒一壶以示劝慰。着其近日不必前往国子监公干,且于宅中静候朝廷差派。@·无错首发~~钦此!”
包元乾一头雾水起身,接过萧仪侍从递上的御酒托盘。若不是见萧仪满面春风,对自己笑脸相迎,他都怀疑这杯御酒是特么的鸩酒!
他方才听到赐御洒一壶,脑子里总浮想起宋江喝毒洒的场景。听旨时不寒而栗,心道沐君娇这死娘们也太小心眼了,就没给她授业解惑就要赐毒酒?
只见萧仪和煦一笑,乐开了花儿直言道:“包大人勿急,以萧某多年传旨的经验,此乃大喜!您平步青云指日可待,且在家中静待高升便是!”
送别了萧仪,包元乾看着手里端着的一盘物什,一壶玉瓷瓶旁静静地躺着一对玉璧。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似乎...也不是惩罚吧?倒像是恩赐一般,但他后世电视剧看多了,印象中先入为主,总觉得皇帝赐酒是不太妙的寓意。
“且收着吧,不是什么毒酒。”姜为笑道,看穿了包元乾的顾虑,“若是毒酒,那后半句话便是画蛇添足。”
包元乾轻叹一声,心道这倒是柳暗花明,今日得罪了沐君娇回家没等来处罚却等来了赏赐。
口谕让自己不必去国子监公干,他还以为是沐君娇挑唆的,后来一想自己不也没去喂大象么,看来沐君娇也没自己想象中那般只手遮天。
他刚推门,便听得里间男孩哭声伴随着女孩的打骂声传来。
包元乾长身而入,只见清儿正用柳条儿抽打着跪在地上的弟弟阿土。
“姐姐我错了,呜呜呜...”阿土近来病情稍好,如今被清儿打地呜咽痛苦,连连做挡。
“错了?错了就该吃住打!包大哥是如何对我们的,你竟然不经他允许去搬弄包大哥的匣子!”清儿气急,手上更加用力。
“清儿。”他出言问了一句,那清儿却似乎没听着般。
清儿边打,泪花便涌出,恨铁不成钢道:“阿弟你不知好歹,如今好不易有了处安身养病之所,你却如此毛手毛脚的,你可知..若是包大哥发怒逐你出家门,你唯有死在街头!”
阿土呜咽地看到包元乾入内,像是救命稻草般道:“包大哥,包大哥救命,呜...我不是有意的,包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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