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百里在此,哪个敢拦!?”刺客厉声怒喝,缇骑们被这一声断喝骇住,他趁势便拨马冲去!
“殷百里?”包元乾虽知白莲教,却不知殷百里乃何人。
姜为皱眉道:“殷百里是白莲教一个道主,名唤金刀天王。只是这人行刺不成还自报家门,实在是愚蠢。”
包元乾却觉得,能自报名号,却未必见得就是真。这刺客是不是那殷百里,或许还未必。
只见那刺客持剑冲入缇骑中,左斩右刺,立时便有四五人被他刺下马来。
只是缇骑数十,他一人如何冲的透?无数长枪扎来,那刺客怒喝一声,绝境中挥剑怒斩,竟然一口气斩断五支长枪!
可是他位于马上,反而让他笨拙起来。他虽斩断几支长枪,可仍避免不得被一枪扎中腹部,另一枪扎入背部。他顿时鲜血如注,口中溢血鲜血顺着面具缝隙流出。
那人痛哼一声,管不得背上那一枪,抬剑怒斩,一剑断了扎入腹部一枪,反握长剑钉出,一剑便钉死刺中他腹部的缇骑。
那锦衣缇骑没想到此人受伤之躯还能出手,措手不及被其一剑贯透,落马而下,当即气绝!
包元乾看地心中悲哀,他原以为哪方侠客义士能斩杀纪纲这个祸患。没想到纪纲杀不得,还有可能把命丢在此处。
可若是这刺客被拿,怕是这李贤与薛无垢,恐怕无一能够逃脱升天。而自己身为这两个广业堂的司业,刺杀之际又与二人相谈甚欢,已然上了贼船了。若是那纪纲捉住刺客,顺藤摸瓜盘到自己,以他之于朱棣的宠信,自己高低是要脱层皮!
他见场中惊险连连,心头有一丝丝凉意。
姜为不明其中缘由,他此处乃二层,离地颇高,便望地清楚。他只见四周。
街巷闻声涌来不少兵士,不由得摇头道:“这刺客怕是在劫难逃了,可惜。”
他无心之言,却让一旁的薛无垢一颤。而薛无垢这动静,却被包元乾捕捉到,他无奈地摇头,心道这薛无垢真是个好烈的孝女。
薛禄被纪纲重伤昏迷,她竟然...只是如此一来却太过莽撞,如今不能得手反给纪纲口实,无心之错反倒容易将自己一并拖下水,自己该如何是好?
刺客怒喝连连,竟然身负重伤之下硬是从右侧缇骑中突出重围,策马而出!他的鲜血溅洒满地,顺着马儿奔驰一路淌着血迹,显然受伤颇重。
他匹马冲去,将李贤一行队伍惊慌不已,连连向一侧比让他,轿夫护卫也不敢惹这尊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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