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之罪。如此一来,可彰显圣上公正严明,不偏不倚,必然能使百官信服,天下称颂。」
他这招以退为进,已然将文武两派利益与宦官绑在一起。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遵守祖制,那我包元乾便以此之矛破尔之盾。
既然遵守祖制,那便一视同仁。宦官确然不得干政,那锦衣卫也该废止,内阁几人更应治罪,一应祖制。
虽然他知道朱棣不可能真的治罪几人,但是这便是话术的机锋。这几人心里有鬼,问心有愧,是以罪臣身份被启用,底气就不足。
他们若是再反对,自己便容易被人诟病功名与锦衣卫的合法性,若是不反对,那就作势宦官坐大,如此一来便是进退两难。
「你!!」胡广气急,挥着笏板变要来敲打包元乾。
包元乾何等身手,这胡广一介书生还未到他身前,便被他一搡摔在地上,「哎哟」一声摔了个七荤八素。
解缙高呼:「这包元乾好生大胆,竟在朝堂中殴打大臣!」
如今他也没了往日文渊阁中和煦的神色,三言两语便要捞起袖子上前,却听朱棣厉声道:「放肆!!」
朱棣一声龙吟虎啸,震慑了满堂公卿,解缙也不捞袖子了,赶忙跪地不敢抬头。
朱棣坐回龙椅,倚身道:「岂有此理,朝中大臣当殿互殴,败没了大明朝的威严。肆无忌惮,胆大包天,眼里可曾还有朕这个天子!?」
百官匍匐,胡广,解缙二人颤颤巍巍,汗珠直落。
包元乾虽然跪伏着,却心中早料到此。自己这个「女干臣」当了,帮朱棣怼哑了这些书呆子,自然也该他出场,轮到各打五十大板的时候了。
朱棣冷笑一声,「胡广,解缙二人身居要职,却行事浮躁,当殿失态,着当值锦衣卫将二人拖出,各打三十大板,再依祖制追其效力伪朝之罪!」
「圣上!」
「拖出去!!」
朱棣糙手一拍龙椅,虎目圆瞪,龙颜大怒震慑了二人,锦衣卫赶忙上前拖走二人。
「文渊阁大学士包元乾,妄言大政,犯忌祖制。着革去其五品冠带,罢免大学士一职,即日贬往锦衣卫驯象所任司吏一职!」
他一气呵成,倒把包元乾说呆了。
包元乾虽然知道朱棣会借机把自己和反对的人各打五十
大板,却没想到竟然让自己去养大象!
「沐君娇....!」包元乾恨恨道。
他忽然想起在国子监时,那沐君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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