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悄声对着身旁同僚悄声道。
那陈千户凑近低声道:「可不是,彭戬兄有所不知...还不止于此,那镇抚司似乎也要一分为二,以南司察北司,原先大肆反对的文武可是噤若寒蝉,那几个戴罪的大学士也纷纷不再劝阻圣上遵守祖制,默认了缉事处与内书堂!我看那...这锦衣卫要变天咯!」
自从廷议后,包元乾被贬谪,朱棣也当殿声称要遵守祖制,废止锦衣卫,并追究杨荣几人效力伪朝的往罪。文武这一下都傻眼了,没想到被自己常用的武器被朱棣用起来如此顺手。
朱棣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既然遵守祖制那便一视同仁。锦衣卫,内阁之人一并废止,缉事处,内书堂也可不必增设,有理有据。
但是这些既得利益的文武岂能舍得将自己要害的权力,与一个将将冒头的东西同归于尽?以大换小实在是赔本买卖,他们见皇帝如此发话,只得纷纷上书支持两处开设。
这锦衣卫得以保全,内阁几人也保无虞,这缉事处与内书堂嘛,自然而然也就光明正大地与之同步筹措起来。
满朝文武,被制衡之术压地哑口无言。
彭戬感叹道:「真没想到,这朝中竟然出了这么个人物,竟然真能以泥鳅之躯撬动锦衣卫这块大石板,怪哉怪哉!」
陈千户笑道:「彭戬兄,不是此人单打独斗厉害,而是他懂得迎合圣意之术。若圣上无意动锦衣卫,又有哪个狗胆包天敢动?」
他意味深长地说罢,拍了拍彭戬的胸口。
彭戬恍然大悟,不由地摇头道:「难怪我说此人竟然没被诛杀,虽说被贬往咱们驯象所,不过比起那挨了板子还戴罪的内阁几人,倒是不止好上几筹。陈放兄高见,高见!」
陈放负手叹气道:「不过经此变故,也不知对于咱们驯象所锦衣卫是福是祸啊。如今听调司礼监办事,恐怕便很难再调回镇抚司了,你我二人...也该是时候考虑改换门庭了。」
他的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如今镇抚司的上司管辖不了自己,宫人宦官的权力初露锋芒,他们二人都是老油子,岂能不知道取舍之意?
彭戬诡笑道:「陈兄何必忧愁,咱们这驯象所不就有一尊新大佛?有他在,何愁没有门路?」
他说罢向前挤眉弄眼了一下,陈放举目看去,一人正端坐于象房前的饲料槽上,出神地把玩着手中的驯象鞭。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五六日前才到任的驯象所新司吏,包元乾。
他们二人在趣聊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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