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而已。
就在他沉思时,只觉身旁一人冲来推开自己,他一看原来是生闷气的沐君娇。
沐君娇大马金刀一坐,「本郡主也要测字!」
袁忠彻却摇头道:「小摊今日已测二字,天机已尽,郡主还请改日罢。」
「啪!」沐君娇正在气头上,听袁忠彻拒绝蓦地一拍桌案,「你是何意?莫不是针对本郡主,小心我让你拆了你的破摊!」
袁忠彻兀自一笑,「若是小摊能让郡主解气,且将它劈了作柴火便是。我等相术一学,其一便是骄恣不论於理者不测。郡主如此盛气凌人而来,即便是测出吉凶也只是虚妄之数,算不得真。」
「你!」沐君娇冷哼一声,玉容紧绷。
包元乾在一旁看地好笑,心道这无法无天的沐君娇上至公侯重臣无一敢得罪,反倒是在自己一个九品芝麻官和这布衣之身的袁忠彻跟前吃亏,实在滑稽。
光脚不怕穿鞋的,当真是至理。越是位高权重,顾及便越多,反之亦然。
就在沐君娇与袁忠彻杠上时,只听得水桥那头一阵锣鼓喧天,钟鸣之声大起!
包元乾几人转头看去,只见肃立的羽林甲士分列两侧伫立,将拥挤的人群分往两旁,旌旗招展,迎候的官员也来了精神,打直着背脊作出天朝上国的态势。
果不其然,在水桥那头须臾便出现一支队伍,这队伍前后约有近千人,浩浩荡荡而来。
两头黑黢黢的野象开道,其上各有一名驭象人,象身上装饰珠宝锦缎,华丽无比。
他们不紧不慢,缓缓地走过水桥。野象乖巧地停在两侧,中间行出几人,这几人头戴着高高的金制壶盘,镶嵌珠宝。其打扮珠光宝气,惹人注目。下身着庄重的纱笼,而上半身则是一袭高领裹身的薄衫。
这上重下轻的打扮,在大明算是闻所未闻,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那处。
包元乾定睛看去,心道这小小的安南国怎得这般大排场?竟有千人之多!但旋即又觉得不对,虽然这批人虽然奇装异服,但是仔细一看却并不像是同一批人。
他们一派衣着严谨,长衫端重。而另一派则像是简约一般,赤裸着足部,一袭寸短黑发,上身袒胸下身只着织金短裳,颇有些后世沙滩度假的游客般。
他兀自忖度这服饰严谨,珠光宝气的应当是安南国,那另一批人又是谁?占城?听闻同僚说如今安南与占城乃是世仇,应当不会同行才是。
这安南国打扮地人数也就两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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