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人家直接住在监狱。
打又打不过。
他能怎么办?
一个连老师都感到头疼的人。
他一个小小的狱长……
典狱长委屈。
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一遍遍的重复着他错了。
在诸多犯人的注目下。
李忠义进了监狱最大的狱室。
嚯!
他看着两侧的沙发和茶几,惊呆。
里面还放着大床。
四周墙上挂着一样颜色的布料,下面铺着地毯。
他这个兄弟住的哪是监狱啊?
这地方比豫章前指,要奢华一百倍啊!
牛!
叶安然和王一秀围桌喝酒。
他抬头看了一眼李忠义,嘴角一掀,“李大哥!”
“来来来。”
“典狱长!”
…
“到!”
“添双筷子,快快!”
“是!”
典狱长接着转身出门。
李忠义目瞪口呆,他看着出门左转的典狱长,“老弟,你可以啊。”
“典狱长都快成你的服务员了。”
在别人眼里高高在上的典狱长。
在叶安然这里只能够提鞋。
要不是亲眼所见,李忠义绝不相信。
他坐在叶安然和王一秀的中间。
王一秀尴尬地起身想走。
他和金陵的高级军官,实在是没什么共同话题。
叶安然拦住了王一秀。
给两人互相介绍一番。
听他们一阵商业互吹。
典狱长拿来碗筷,给李忠义倒满酒后他出门。
李忠义端着酒杯。
他看向叶安然,尴尬道:“兄弟。”
“我给你道个歉。”
“把你关进监狱这事,确实是弄错了。”
“我罚一个。”
李忠义说完,一口干了。
他自顾自的满上。
“地震发生前,我们觉得老弟神经,实在是愚昧无知,我罚一个。”
…
“鹤城捐款赈资超过2000万,我们不为所动,我罚……”
卧槽!
叶安然直接把酒瓶子抢走了。
他红着脸,看着李忠义,“大哥,你是不是馋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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