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峰的父亲能解毒是卢小闲瞎诌的,海叔此刻提出来,可见他是相信了。
看着海叔希翼的目光,卢小闲的心一片冰凉,他惭愧的低下了头。
谁知华云峰神色变了变,却没有言语,让卢小闲觉得颇为奇怪。
好半晌,华云峰才问道:“谁告诉你家父会解毒的?”
海叔看了一眼卢小闲,随口答道:“来长安的路上,有一个疯疯癫癫的家伙告诉我的,说完就走了,我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急着来找您了!”
华云峰叹了口气道:“家父年岁大了,脾气也不好,从不让我带人去找他。再说了,他回来以后,也从不为人看病,更别说是解毒了。就算我带你们去,恐怕也没有用!”
听了华云峰的话,卢小闲瞪大了眼睛。
当初,卢小闲只是胡诌,现在却真有其事,不仅华云峰的父亲在长安,而且还真会解毒。
卢小闲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他拉着华云峰的胳膊恳求道:“华郎中,您常说医者父母心,想必您也不忍心见死不救,只要您带我们去,无论最后是什么结果,我们都不怪您!”
华云峰眉头紧蹙,思索了好久,终于跺跺脚道:“走,我带你们去!”
……
华云峰领着卢小闲一行,来到长安城郊一个偏僻的宅院内。
宅子很普通,古旧的围墙,结苔的青瓦,清冷雅致,弥漫着浓郁的药香。
几树红梅花从雕窗里隐约地透着倩影,淡然的清香夹杂在药香里,冷清而隐约。
回廊却曲曲折折看不到头,不知名的树木早已没有了叶子,一排暗淡的房舍掩藏在阴影里,说不出的落寞。一棵苍老斑驳的古柏,枝叶早已稀疏,分明可以窥见树后阴影中几块冷峻的岩石,突兀地立在那里。
华云峰在一个屋前停了下来,对卢小闲道:“你们先等等,我去向家父禀报一声!”
也不知为什么,华云峰说话的时候,牙齿有些打颤。
看了华云峰的模样,卢小闲不禁有些紧张:“华郎中,您父亲很厉害吗?”
华云峰苦笑着摇摇头:“待会再说吧,我先进去了!”
不一会,华云峰灰溜溜地出来了。
“怎么样?”卢小闲赶忙问道。
“不怎么样!”华云峰面色怪异道:“家父让你们随便先进去一个人!”
“不是解毒吗?这是做什么?”卢小闲不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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