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事。
梁德全笑道:“崔侍郎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不知都有哪几家产业?”
崔湜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梁德全:“梁大人,你自己看吧,都在上面写着呢!”
梁德全接过待看完之后,拍着胸脯道:“崔大人,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整个潞州自我之下,不会有人去为难这些产业的!”
……
临淄王府门外,李隆基焦急地等待着。离开永和楼的时候,李隆基悄悄约崔湜来府。当时人多,崔湜并没有多言。
此刻,李隆基心中有些七上八下,他不知道崔湜是否会来。尽管李隆基是郡王,可比起崔湜来,除了有个爵位之外,什么都不如他。
崔湜就算不来,也在情理之中。
不一会,崔湜慢悠悠来了,李隆基这才放下心来。
他赶忙迎上前去,热情道:“崔大人,您可算是来了!”
“临淄王有何事只管吩咐便是,何劳大驾亲迎呢?”崔湜微微施礼道。
“应该的,应该的!里面请!”李隆基满面带笑。
进了书房,早有一人在等着了。
崔湜见了此人,神色不由一变。
那人对着崔湜笑嘻嘻道:“小崔呀,难得你来潞州,我可是等候多时了!”
崔湜恭敬施礼道:“晚辈见过姚阁老!”
在书房等待之人正是姚崇。
当年,姚崇任宰相的时候,崔湜还只是吏部的考功员外郎。不论官职还是品阶,姚崇都比崔湜高出许多。
姚崇很看重崔湜的才学,多次提携与他。故而,崔湜对姚崇很是尊重。
姚崇也不倚老卖老,朝着崔湜道:“小崔,不必客气,赶紧坐吧!”
三人坐定后,崔湜呡了一口清茶对李隆基道:“恕我直言,临淄王来潞州这些日子憋屈坏了吧?”
“可不是吗!一想起要和这些鸟人共事,我就没好气!”李隆基恨恨道。
“想必临淄王是被梁德全欺负得狠了?”
“欺负倒不至于,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郡王,面子上还要过得去!只是我在潞州寸步难行,什么都干不了。我是个闲不住的人,日子过得当然憋屈了!”李隆基向崔湜大倒苦水。
崔湜点点头:“不知我能帮上临淄王什么,尽管直言!”
李隆基看了一眼姚崇,对崔湜道:“听说崔大人与卢公子是好友?能否牵个线,我想与他深交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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