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一转,心里便有了主意。
他来到华云峰的药铺,笑着对华云峰道:“华郎中,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华云峰一头雾水。
卢小闲把曾牧野儿子得病之事告知了华云峰,接着又补充道:“这是获得医牌的好机会,怎么样,瞧瞧去?
华云峰想也没想便道:“瞧瞧就瞧瞧!”
到了县衙内宅门口,卢小闲对门房道:“烦请通报一声县令大人,捕快卢小闲求见!”
门房瞅了一眼卢小闲,皮笑肉不笑道:“不好意思,卢捕快,县令大人吩咐过,谁也不见!”
卢小闲笑着对门房道:“门房大哥,我请人专门来给县令大人的小公子瞧病,若治好了小公子的病,您不也是大功一件吗?还是麻烦通报一声吧!”
说话间,一锭银子悄悄塞进门房的手中。
门房一掂便知道银子份量不轻,马上换上一副笑脸道:“卢捕快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去通报!”
曾牧野的独子从小身体就弱,八九岁时不巧又从树上坠落,虽没伤筋动骨落下什么残疾,却从此变得脸黄黄的,身子骨病恹恹的,人无精打采的。
最近一段时日,儿子连饭也吃不下去了,眼看着儿子越来越瘦,曾牧野心中焦虑不安。
吴德正给躺在床上的小公子喂药,行医多年的吴德对小公子的病也是一筹莫展。
曾牧野心情烦燥地问道:“究竟怎么样?”
“姐夫,您放心,吃了我的药要不了多久便会没事的!”吴德宽慰着曾牧野。
“放你娘的狗屁!”曾牧野突然大吼道,“放心,我能放心吗?这都多久了,一点起色都没有!你告诉我,到底能不能治好?”
吴德没想到曾牧野会突然发作,吓得一哆嗦,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曾牧野已经忍耐很久了,为了帮吴德赚钱,曾牧野将县城的郎中都赶走了,为此不惜背了一身骂名。
如今,自己的儿子生病,一直都是请吴德来瞧的,不但没有任何起色,反而越来越重,他怎能不着急。
见吴德惊一副惊惶失措的模样,曾牧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若将吴德赶走,让谁来给儿子看病呢?
曾牧野终于尝到自己亲手种下的恶果。
“大人!”门外传来了门房的声音,“有人求见!”
“不见不见!”心烦意乱的曾牧野怒吼道,“不是说过嘛,谁都不见,你耳朵塞驴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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