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与大姐姐,却是真正的感同身受。”
安有鱼再说不出半句话儿来,杨芸钗所言,她是赞同的。
世人都说感同身受,但没经历过同样的苦难折磨,最多仅是同情怜悯,根本无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
“大姐姐真要查个明白,不管反不反天,不管斗不斗得过,芸钗不会劝大姐姐放弃,只会永远站在大姐姐身边。”末了,杨芸钗坚定地表达了她的立场:“就算为此得付出性命的代价,芸钗亦无悔!”
安有鱼听着,看着矮她许多,年纪小她许多,眼神儿却异常坚定,言语完全不似一个女娃儿该说出来的话儿的杨芸钗,半晌没能说出话儿来。
“芸钗还得去看看旭表弟,安爷慢走。”杨芸钗说完福个身,她越过安有鱼,往夜旭所在的厢房走。
日暮时,随着秋意伯慢慢走出万树山庄,坐上大车回城,一路上安有鱼都在想着杨芸钗说的话儿。
那些话儿她不曾听谁说过,那种连天都不怕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她虽见过,但她不得不承认,她被深深震憾着,杨芸钗了解夜十一,无论生死都坚定站在夜十一立场来想看一切的坚定,她更为之感到千滋百味的复杂。
习时两家定亲大喜日子前夕,谢八跪在凤仪宫殿内,低头垂目。
她是不达目的,便不起身。
“你年纪也不小了,再过两年,便该议亲,这三年来,我与父亲也教导你许多,怎么你一句也没记住?”谢皇后高坐凤座,一脸不耐失望:“也记住便罢了!我们也不再奢望你能给谢家带来什么助力,只望你莫再捅出什么娄子,为我为父亲增添什么麻烦!就这点要求,最低的要求了!可你说说,你怎么就做不到呢!”
“长姐说得不错,再过两年,我便该开始议亲了,可我有思慕的人,他却要在明日与旁的女子定亲,指不定不久便会成亲,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阻止不了。”谢八是真的心悦习二少,她长这么大,头回思慕一个人,她也不想给家人添麻烦,可她无法放手,她做不到,她磕下头:“长姐,我求你了!求你帮帮我,只要长姐现去求皇上下一道赐婚圣旨,帮我与习二少爷赐婚,那明儿习时两家的定亲,便不成了!”
庆宫令不可置信地看着谢八,她怎么也不相信谢八为了抢得习二少,竟连这样的想法都出来了!
谢皇后气得放在扶手上的手都抖了:“你说什么?赐婚?你以为求道圣旨是那样容易的事儿么!还想赐婚,你知不知道习首辅在内阁在皇上面前,他的影响力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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