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斗到文斗,不过是换了种方式。”红校尉觉得能变成眼下这种方式,毛丢占了九成九的功劳。
秦掌班吃下花生,再吃一口酒,喟叹道:“这样也好,省得每回他俩一比划,我都得当一回赤脚大夫。”
红校尉即刻讶道:“没想你也是如此!”
两人瞬间惺惺相惜。
各自的首领都不是省油的灯,身手不相上下,又俱是不会轻易认输的牛脾气,往前每回比划,那场面无论锦衣卫还是东厂番子,皆得退避三舍,唯独他们二人没得避,远远旁观之余,皆是默默备好医药箱,待回府后来为比划完作为代价的各自首领身上的刀伤摔伤擦伤上药包扎。
殷掠空盯着屏风盯得眼睛都酸了:“不过,他们下棋较量,为何我们不得旁观?非得弄这么个屏风挡中间?”
红校尉秦掌班即时齐齐看向殷掠空,把殷掠空惊得以为自已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怎、怎么了?”
“不是我们不得旁观,是你不得旁观。”红校尉好心地提供答案。
秦掌班更好心,他直言道:“我家督主想见你,你家师父不让,于是有了切磋,自然也就有了中间这屏风。”
殷掠空听完,瞪着眼睛半晌没言语。
这时小辉进厢房,看了眼屏风那边的殷掠空,再同黄芪肖禀道:“大人,夜大小姐就在隔壁厢房,说是想见一见毛小旗。”
花雨田下黑子的手一顿,莫名地觉得夜十一这会儿来寻小丫头说话,约莫与他脱不了干系。
黄芪肖知夜十一与他娇徒的交情,自没什么不放心的,就是终归殷掠空仍扮作男儿,男女共处一室,终有所不妥:“夜大小姐作何装扮?可是一个人?”
“杨小姐与冯三小姐同行,皆作少年装扮,此外还有三名丫寰,皆打扮成小厮。”小辉将所见如实禀道。
“毛丢……”
“谢谢师父!”
黄芪肖听小辉回罢,觉得既然夜十一她们都作了男儿装扮,那也就无何顾虑了,未想刚扬声喊娇徒名讳,娇徒已然高声回谢他,再是如一阵风般卷出厢房。
直教他看得目瞪口呆。
花雨田则心下略酸,暗道何时小丫头也能这般一听他找她,她便迫不急待地跑来与他相会,转念又觉得他长至二十多岁,平生未心悦谁,没想头回心悦一小姑娘,竟还吃上另一小姑娘的醋。
黄芪肖本来心里也略不平衡,觉得他家娇徒严然是把夜十一看得比他这位师父还要重要,抬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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