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睿智沉稳,妹妹活泼爽直。
“秋络晴出身安山候府,安山候府也不是花架子,何况还有秋太后她老人家镇着,无论对错,这样的事儿暴出来,怎么也是女儿家吃亏。”夜十一公平公正地分析着,“谢家这会儿还没把前因完全查出来,或者该说即便完全查出来了,也是投鼠忌器,顾忌到太后娘娘的颜面,那也得压着。待到秋络晴进了大皇子府,再秋后算帐也不迟,那时再有什么三长两短,太后娘娘也不好把手伸太长。”
终归,一个是孙子,一个是侄孙女,手心手背都是肉,面子给了,里子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更何况,秋络晴先时还进过东厂诏狱,能成皇子侧妃,也算是不错的归宿了。
至于苏慧,压根就没进过她的眼。
她是连提半个字的兴致都没有。
“长姐,那苏慧呢?”虽然不太想提,但王肆还是忍不住问一声。
“一个死人而已。”夜十一还是新婚,眼上覆着的仍是红绫,身上穿的戴的还是以喜庆为主,清清冷冷说出死人二字,兀地让王肆打了个寒颤。
王肆久久看着夜十一没说话。
“怎么了?”
“长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夜十一晓得王肆想说什么,很干脆地点头承认:“嗯。”
苏慧进大皇子府,说是侍妾,其实也不过是面子功夫。
毕竟在大婚那晚,在众目睽睽之下,大皇子不好不负责,即便吃了个闷亏,那也得闷着。
可闷着,寻常公子爷都会憋屈,更别说是一向自翊风流身份尊贵的大皇子了。
她若猜得不错的话,秋络晴迟早会被病亡,苏慧则是最迟在这两三日内,便得命丧九泉。
有些富贵,有些权势,也不是随便都可以攀可以妄想的。
一旦生了不该有的心,那付出的将是性命。
“那秋络晴呢?”王肆蹭到夜十一身边,像往日那样半靠在夜十一身边,一脸孺慕崇敬之情。
莫息进门正好看到这一幕。
夜十一笑着顺手搂住王肆:“待烤的麻雀,已不值当你动气了。”
“长姐是说大皇子容不下秋络晴?”不容苏慧,王肆能理解,毕竟苏慧出身不行,样貌也只是中等偏上,秋络晴却不同,有出身有样貌,“我可听闻过,大皇子从前未娶大皇子妃时,可是肖想过她的!”
自到京城住下,她可听了不少小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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