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怪叫。
“你猜得没错,是我下的手,还得多亏了妈的协助,是她帮我家里的人都支走了,否则,我的计划也不会进行的那么顺利。”
“不过有一点你猜错了,有问题的不是洗澡水,而是我给你的内裤……”
随着钟箐将过程一字一句讲述出来,钟继平脸上的愤怒也逐渐加剧。
可他没办法用语言或者行为来表达,只能干瞪睁。
因为用力过猛,眼球的毛细血管破裂,血混合着泪液流出眼眶,活像一只恶鬼。
“这家疗养院专门收治重度精神疾病患者,你的院友都跟你差不多,特别喜欢动手打人。”
“……不过你放心,楚玉清那么爱你,被你家暴那么多年都舍不得离开你,她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看着被活活气得昏死过去的钟继平,钟箐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
晨曦微晓,随着钟箐乘坐的黑色轿车离开,疗养院厚重的铁门被重重关上。
……
“钟小姐,到了。”
钟箐在司机的提醒声中醒来。
不知何时下起了雪,车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两道熟悉的身形正站在家门口朝她挥手。
钟箐下意识露出微笑,随即想起什么,将准备好的信封递给司机。
“辛苦了。”
司机并没有接受,“钟小姐客气,我只是按严少的吩咐行事,酬劳严少已经给过了。”
钟箐坚持把信封放到中控台上,这才下了车。
一下车,钟茵钟旻一左一右就跑上来将她围住,“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呀?妈妈爸爸已经去首都了吗?”
“嗯。”
“爸爸真的会被治好吗?”
“嗯。”
“太好了!”
姐弟俩脸上都洋溢着欢乐,钟箐微笑着,一手牵起一个,“我们回家吧。”
“嗯,回家,好冷,我都快冻僵了。”
……
咖啡厅里。
钟箐放下手里的银勺,抬头向对面的严屹说道:“谢谢。”
严屹颔首,“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钟箐看着她,“你不问问原因吗?我把自己的父母送去那样的地方,一旦被人知道了,不仅我会受千夫所指,你这个未婚夫也多少会受到牵连。”
严屹不置可否的饮了口茶,“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后果,还是坚持要做,想必是有非做不可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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