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些牌子没送出去呢!」
孔菁巧瞥她一眼。
厉蕾丝瞥她一眼。
老王
老王一看一个不吱声,好一个循循善诱,好一个明牌洗脸,算盘珠子崩得老夫后槽牙生疼。
李沧慢吞吞的抬了抬眼,梅开二度:「你们说啥呢?」
妙啊!
别人是断片,你小子跟我搁这玩片段回放呢?
王师傅真心表示我嫉妒你的才华,这他妈演技还真是炉火纯青鬼斧神工啊,然后就坡下驴的说:「得了,家里留一人儿盯着这货吧,指不定什么时候醒酒什么时候作妖呢,万一这货哈起来再把家给拆了怎么整?」
「我在家我在家!」秦蓁蓁跃跃欲试,「我和绘绘在家!」
「雷子你呢?」
「睡觉!」厉蕾丝没好气的说,「一个月赌期没到,老娘不睡觉干嘛去,你们就当我已经死了吧!」
「啧,那我和我小小姐可就出去浪了嗷,别说老子没叫——」
李沧瞬间精神:「不行,你得去科院一趟。」
「握***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啊,吓tm老子魂儿都要飞了!」
「徐工说最近可能有新的弹药上线,点名让你去当个吉祥物,这点小事总不好推掉吧,你到了像个人似的昂,别老逮着什么玩什么,实验室要是再炸了,赔钱从你工资里扣。」
「擦,说得就跟老子好像有过工资那种东西似的!」
该干嘛干嘛,别墅人去楼空,接下来一连数日,李沧是早上斗地主晚上打麻将,年纪轻轻就早早过上了朝三暮四日子。
当然了,厉蕾丝在这里面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这娘们往往早上起来的时候还会意志坚定极其不屑的大声嫌弃几个人幼稚,然后没等过中午就无聊到爆直接翻桌麻将,几天下来,各人兜里的金瓜子没见变动,李沧贴纸条贴的脸都timi快落疤了,中间除了出去在贝知亢还有索栀绘家吃饭做客,他啥都没干,一门心思光跟这破酒斗智斗勇了,整天五迷三道浑浑噩噩,然后在饶其芳的监督下继续五迷三道浑浑噩噩,总而言之一句话:酒壮怂人胆,欢迎来到对抗路!
「你还真别说,沧老师这几天下来确实比以前看着没那么醉了哈!」
「我timi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多酒!」
老王看热闹不嫌乱子大,乐滋滋的说:「怎么说,那整点儿呗,我掂量掂量你酒量!」
「远点死着!八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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