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嬷嬷对待孟诗蕴的爱一点也不少于自己的孩子,相反由于自己第一个孩子的早夭,孟诗蕴可以说是她移情对象,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唉!”孟致远深深地叹了口气,眉头深锁。
西诺收回探听的心神,治疗术运行了两周天,身体的那种软绵无力感才消去。
抬起自己那瘦如柴的右手轻轻地放在王氏的左手上,慢慢驱动治疗术,如无声细雨般给现如今有身体已到极限的王氏治疗了个五成。
或许是身体的疲惫得到舒缓,王氏禁锁的眉峰慢慢舒展了开来,情不自禁地发出来叹谓的声音。
西诺慢慢地收回手,此番动作却落入被王氏的声音惊动,从花厅赶过来的孟致远和钟嬷嬷。
“蕴儿!你醒了!”孟致远激动了忘记了还在小憩的王氏,情不自禁地喊道。
此时的状态在西诺的眼中也好不到哪里去,虽不是胡子拉碴,双眼也没有深陷,但是脸色青黄、眼圈发黑、双唇无血色,衣服仿佛大了一号。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钟嬷嬷喜极而泣,对着西边就跪下,双手合十一边磕头一边说道。
听着那几声咚咚声,不到片刻,西诺便在有点朦胧灯光下的房间内看到钟嬷嬷的额头带了些血迹。
“咳咳!咳!你们是谁?我是谁?我在哪里?!”西诺一秒入戏,眼里带了些小鹿般惶恐的神情。
在孟致远说话的那一刻,王氏已经惊醒了,看到已经清醒了的女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便被西诺的话给吓的只说了句“我的儿啊!”后晕倒了。
接着,西诺看着眼前的人虽惊慌,却又有条不絮地安排事情。
王氏被孟致远抱到了塌上平躺,钟嬷嬷张罗着丫鬟去外院把在丞相府居住了一个半月的张大夫,毕竟西诺现在还处于昏迷,再加上每天两次把脉,张大夫住太远不合适。另外又听从孟致远的意思嘱咐大管家拿着他的名贴进宫请太医院士方太医,还有那个看头疾很厉害的施太医。
这边钟嬷嬷有条不絮的一一安排,那边红袖和绿袖已然备好了温开水和热白粥,在试图上前侍候西诺。
西诺十分入戏的装作很是防备,卷着被单蜷缩在床角处,十分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
对于钟嬷嬷等人的习性,西诺大致有些了解,再者从西一口中得知的一切,西诺觉得自己还是得善待孟诗蕴身边的人。
所以,西诺演了不到一刻钟便营造出,对钟嬷嬷有着情不自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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