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米粥香味都能让她的唾液分泌的更丰盛。
张大妹扶起她认为很虚弱的西诺,让她的上半身依撑自己的身上,没办法这张炕实在没地方让她依靠。
只是这是什么鬼?
说好的米粥呢?
眼前只有一碗可以数的清还可以当镜子照人的米汤,西诺无限懵圈了,这莫不是又是那种要啃树皮的世界?
看了眼碗边缘上布满了污垢的大拇指与食指,西诺不动声色的自己接过碗,悄悄用手指摩挲了下碗的边缘,然后一声不吭的把比白开水好不了多少的米汤一口闷了。
若真是吃树皮的日子,自己还真不能矫情了。
出于礼貌西诺在把碗递回给张大妹的时候,西诺发出了蚊呐般的声音道谢。
然此刻这副模样的西诺显然是误打误撞的让张大妹放下了心,把西诺安置回补满了补丁的棉被后,她轻轻的叹了口气:“不必要想太多了,三弟一定会吉人天相的。”
36岁的张大妹看着这个比自己大闺女没大几年的弟妹,内心是十分的怜惜的。
当然关键是老板的人设一直是谦虚,有礼接人待物什么的都很得人心,这对于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张大妹来说十分的受落。
毕竟她的这个三弟妹是从大城市来的,年轻貌美不说还家底丰厚,可是她在这个家里却从没恃宠生娇过。
“大嫂,我想静静……”西诺忍着身体的难受,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
泥麻的,这肚子怎么这么痛,莫不是要小产了吧?
西诺暂时顾不上去细想张大妹话中的意思了,尽管没有当母亲的准备,可是让她眼睁睁看着肚子里面的生命消逝她做不到。
西诺双眼微阖上,双手轻轻的放在了明显是胎动不正常的肚子上,刻不容缓的发动了治疗术,想来肚子里面的孩子现在是极度的不舒服才会如此用拳打脚踢的方式提醒。
张大妹站在炕前就着太阳光,细细的观察了下她的神情,发现并无不妥,只是像一副累极了的模样,于是她微微放下了心中的大石,拿起碗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娘,奶问三婶怎么样了?她肚子还痛吗?”
张大妹一出房门,自家的三闺女迎面而来,脸上满满是关心,她的怀里还有一个泪水包着眼的小孩儿,睁着大大的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兰花,你去给你奶说你三婶现在的情况好多了,想来了郭大夫的药见效了。”张大妹对着自己十三岁的小女儿温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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