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西诺也认为在于振生的眼中,唐香元除了是他孩子的母亲外,可能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然不会结婚以来都没给她写过一封信,即使回来了也不会多说几句贴心的话。
由于是家里唯一的女儿,一直被宠在掌心里的唐香元,还是很单纯的。她猜不透自己父亲的用意,不明白为何在浩荡一开始就把她弄到这鸟不拉几的破村子里当知青,甚至在没得她的同意下便安排她嫁人了,所以她对唐丰元是很生气的。
毕竟是很宠大的,所以也难免会气性过大。
唐香元认为他这个之前一直很宠爱她的父亲,实际也是一个重男轻女的主,甚至他的J省的花国银行副行长的职位比她还重要。若不然不会在每个家庭必须有一个知青下乡的时候,就把自己推出了去。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家的三个哥哥都已是成家立业了,也有了体面的工作,家里下乡的名额不可能是他们,只会是自己。
可是她知道依着唐丰元的地位与权力若是要保她也不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偏偏却什么也不做,在未与她商量的时候,便成了还是第一个上交下乡名额的人。
而唐香元却是在上火车的那一天,才得知自己已成了这广大的下乡潮中的一员。
第一批下乡的人,一般都是家里不受待见的,尤其是她在火车上听到了一众知青的抱怨后,唐香元是恨她的父亲、母亲、甚至连自己的三位哥哥也恨上了。
尤其是当到达目的地后,发现自己要落脚的地方是这么的贫穷与落后,自己喜爱的漂亮裙子没有了,只有几件虽没补丁却洗的发白的旧衣服,她的怨恨达到了顶峰。
尽管她的下乡改造以来,除去了刚到的几天下个地捡麦穗后,她便从没下过地做农活,运气十分好的成了村里的小学老师。
然而从下乡到目前,唐香元没有给对方写过一字一句的信,尽管对方每一个星期就会给她寄一封关心的信,信里还会夹着不少的票具与汇款单。
娇生惯养的唐香元心里虽然恨她父亲的做法,可是内心却也渴望得到他的解释,只是想是由于时局的缘故,信里从没有过关于此事的任何说法,有的只是一些家常与为人处世的语录。
唐香元的恨其实也不是真正的恨,只是被宠坏了而已,在离家前发了一大通脾气,她觉得自己的父亲做了对自己不住的事,可却从不认错,所以她便也撑着一口气不肯先服软。
因而,这便成了她终身的疑惑。
当初的离家分别,转眼便是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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