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一个20多岁的年轻女孩,是李梅,刘大婶的女儿。
李梅正在安慰母亲,“娘,都21年了,你就不要难过了。警察不是说了吗,会给咱们一个交代的。”
“呜呜…我可怜的侄子呀,当年还以为你遭了狐狸精呢,谁知道被人害了呀…”
听到有人过来,刘大婶停住哭,看到我,招呼了一句,“二一,这么长时间,你怎么才回来呀?找到秀秀了吗?”
没等我回答,看到走在我旁边的墩子,眼睛顿时一亮,“墩子,我侄子的事,警察怎么说?”
“正在调查。”墩子回答,安慰道,“婶子你放心,肯定会给你侄子一个交代的。”
李梅对墩子说:“李大墩,不管怎么说,要感谢你二叔。”
“李梅,你不是在培训吗?怎么回来了?”
“家里出了这种事,能不回来吗?”
“也是。”墩子尴尬地摸下脑袋,“那个啥,我们先忙了,回头联系哈。”
李梅看了我一眼,就像看陌生人一样,目光迅速移开。
我没觉得有什么。
我早就习惯了。
上小学的时候,我和李梅一个班,她从来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原因很简单,我一直被村里人视为瘟神,像李梅这种村花,肯定不会拿正眼看我。
三个人上了桑塔纳。
刘伯通擦一下额头,一脸后怕的说:“好险,好险。”
我摇头,道:“大哥,既然你见不得女人,就不要跟着我去城里了。”
“有理,你说的有道理。”刘伯通挠了挠后脑勺,“给我点时间,我要跨过心理上的阴影。”
我以为墩子会好奇地问怎么回事。
但是,他一直很专注的开车,一句话也没有说。
墩子的二叔叫李有田,以前在村里是个泥瓦匠,后来出去跟着建筑公司干活,再后来,有他爹是族长这层关系,成了包工头。
我爹带我去医院检查身体的时候,就曾找过李有田,托他找个名气大的医生。
说起来,我家还欠李有田的人情。
半个小时后。
桑塔纳来到市区。
这时候,已经傍晚了,路两边的高楼大厦都亮起了灯。
转了五六个红绿灯,刘伯通突然痛苦的叫了一声,然后,把脑袋转到一边。
我朝车窗外看去。
此时正值夏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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