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三餐外包,秦将与燕参等人在临时餐厅吃饭时从来不会谈公事,免得被厨师或工作人员听到无意间说漏嘴泄露案情。
一群人美滋滋地吃完夜饭,跟着头儿们返回警署大楼,从襄市归来的小队汇报搜索结果和经过。
听了出差小队的搜索经历,警哥们就无语了,黄某邦把钱藏在床垫里,睡觉不硌得慌?
还有,沙发里藏巨款,就不怕他儿子扔掉沙发白白便宜别人?
“你们说,黄复他究竟知道不知道他老子藏沙发里的东西?”红肆发出第一问。
“根据黄振邦婆娘的表情,她是不知情,黄复知不知情不太好说。”搜查小队成员说自己的见解。
贺工双手环胸,一脸沉思:“我怀疑他即使不知道他老子藏东西的具体地方,应该也知道他老子还留有大量财富。
黄振邦刚进局子,他接到家里的消息立即就赶回来,还直接来了拾市,有没可能他是想在第一时间内见老子,再通过父子间曾经留的一些暗号交流,他从他老子那里知道蒇东西的地方,赶紧回去转移。
再来,黄复回襄市明明可以坐高铁,他偏偏要自己开车,是不是代表着他知道家里藏有东西,他租车回家也是为方便转移赃物。
他回襄市后,要是开他老子的私家车去了哪,很容易被查到行踪,他开租来的回拾市,沿路有大把的理由停车,也有大把的机会把赃物转移出去。”
贺工说得很有道理,战警们也认同他的观点。
秦将没发表看法,很淡定的让部下把搜查的结果黄振邦说一声。
在看守所那边值岗的战警,接到电话,又按时“巡逻”,巡到黄振邦住的监舍门外,友好的陈述了上级部门为寻找赃物,对他家进行依法搜查的处理。
黄振邦受到一连串的要击,现在每听到狱警们叫名字就会有应激反应,他听到狱警声音站得笔直。
听说警署对他家依法搜查,神经都拉得笔直,待狱警一样一样的说哪间卧室搜查出什么,感血一寸一寸的冷凉。
他僵硬地站着,跟石像一样一动不动。
战警传达了消息,又慢悠悠地巡逻。
全身僵硬的黄振邦,直到狱警巡逻一圈返回时经过监舍,他被脚步声刺激了一下才恍然回魂。
他无力的跌坐在铁床上,一张脸像僵尸的脸似的,麻木无神,眼神也一片灰败。
没了!
什么都没了!
他为儿子藏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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