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的讲主义,主义可比道义狠多了。”
亚瑟听到这里,只是笑道:“维多克先生,我觉得你可能对我有误解。我不讲主义,也不讲道义。”
维多克闻言一挑眉头:“那你想谈点什么?总不能是想把我们扔进泰晤士河里吧?拜托,绑个人没成功而已,这次是我不对,但下次咱们还是有机会继续合作的。
你不是对我那些警务理论很感兴趣吗?反正我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做,要不我替苏格兰场培训培训?实在不行,我再加点钱也可以。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你的脑筋放灵活一点嘛,不要太僵硬。”
亚瑟听到这儿,微微点头道:“维多克先生,你这个付费培训的点子,确实很有创意。我上次和你提过吧,我目前正在领导苏格兰场的刑事犯罪侦查部门,如果硬算起来,咱们俩现在干得事情都是一样的。
不过……我觉得或许你还可以继续加点东西,虽然我的工作时间不长,也不像是您那么有阅历,但读书多的好处就在这里,我知道在国外私自绑人可不是什么小罪名。
您也不用告诉我,这件事其实是法国大使塔列朗指使的,且不提塔列朗先生是否真的参与其中,就算他真的参与了,我猜他也一定不会承认的。所以……”
亚瑟这话刚说完,埃尔德便阴测测的跟了一句:“维多克先生,您也不想被判绞刑吧?”
如果这话是从其他人的嘴里蹦出来,维多克或许还不会那么在意,毕竟他这辈子也不是第一次被判绞刑了。
但是,如果这话是从埃尔德的嘴里说出来,维多克就不得不慎重考虑一下了。
毕竟维多克先生向来骄傲的认为自己穿上女装后,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他冷不丁的哆嗦了一下,随后开口道:“不至于不至于,有什么事情,咱们还是可以好好商量的。要不然这样吧,你把仲马先生交给我,赏金的事情可以五五分账。”
亚瑟听到这话,只是摇头道:“维多克先生,我觉得还是算了吧。据我所知,在北美殖民地,一个成年黑奴售价仅为二十五英镑。”
埃尔德点头道:“说的没错,你要是出三十,或许我们还可以考虑一下。”
“你们俩说什么?”大仲马听到这话,登时勃然大怒:“你们居然要以三十镑的价格出卖一个坚强的法兰西共和主义战士!”
歪在地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瓦库尔忽然开口道:“仲马先生,别生气,您没听今天剧院里那出音乐剧唱的吗?耶稣才卖三十银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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