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这个话题只是图个乐,拉近一下双方的关系,但维多克居然真的打算给他提建议,这可就出乎亚瑟的预料了。
不过对方愿意提,亚瑟当然也愿意听:“您请讲,如果您的方法具有可行性,今晚的事情,我也可以考虑不追究了。”
维多克开口道:“也不算是什么方法,但对付这种事情,总归是有一个大体方针的。年轻人,你干这行时间还不长,所以你可能不明白一个道理。
你能不能把工作做好,不是每一个上司都关心,但如果你能替他们解决好私人问题,那么肯定能得到他们器重的。
公家的是公家的,自己的是自己的,他们向来分的很清楚。想想我的经历,那个该死的斗篷,我就是你的教训。”
亚瑟听到这里,渐渐有些回过味来了。
他琢磨了一下诺顿夫妇与墨尔本子爵那复杂而又扑朔迷离的神奇关系,忽然感觉自己貌似可以在这里面搅和两句。
维多克看到他沉默不语,也明白这年轻人估计是开窍了。
他借着酒劲和亚瑟拉扯道:“私人方面的事情,咱们就谈到这里吧。你刚刚说的盗取大使馆文件,事关重大,风险极高,所以恕我不能从命。但如果只是给你提供点东西,让你方便向上面邀功,我非常乐意助你一臂之力。毕竟你也知道的,我曾经因为伪造官方文件反复入狱,在这方面我可是内行。”
亚瑟听到这话,微微点头道:“有总比没有好,但是如果要伪造文件,我希望里面的内容尽量能够模棱两可一些,要不然后续如果外交部因为这些文件弄出了什么战略误判,进而惹出了什么乱子,我可是得跟着倒霉的。”
“这点你放心,我在这行当年也是混的风生水起,该怎么干我心里有数。”
维多克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不过,黑斯廷斯先生,虽然我这么说有点厚脸皮,但我今晚既挨了揍又出了血,就算您不让我带回仲马先生,最起码也得让我能拿点东西给上面交差吧?我还得指望着能在这次伦敦会议里拿出点实绩,好帮我回到保安部负责人的位置上呢。”
亚瑟听到这儿,也明白维多克的意思,他放下茶杯道:“我也不希望您这样的优秀人才被埋没在巴黎的街头,因为说不准往后我们还会有谈生意的机会呢。但就像是您说的那样,给您掏点真东西的话,风险实在太高。
所以我去给您弄份无关紧要的文件,再给您写点无关大局的、真假参半的内部消息,您仿照着那个格式做一份能以假乱真的文件交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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