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成这样?”
普伦基特睁大了眼睛:“啊?您找我过来原来不是为了干这个的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普伦基特挠了挠脑袋:“呃……可能是我最近神经绷得太紧了。我听厅里的一些人说,您是很特别的一个人……”
亚瑟喝了口茶:“有多特别?”
“就是那种特别……”
“哪种?”
普伦基特憋了半天,终于还是把实情交代了:“那种和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特别。长官,厅里的有些伙计觉得您是辉格党的人,就是改革派那一边的。而且,您身边还跟着一个波拿巴呢!波拿巴家的人想杀死威灵顿公爵,这听起来不是挺合理的吗?”
一旁正认真做着记录的路易听到这话,差点把手中的羽毛笔都撅折了。
他一脸无奈的抬起头,情真意切的冲普伦基特保证道:“老兄,我们波拿巴家族的人确实瞧威灵顿公爵不顺眼,但我们还不至于对他做出如此下三滥的行为,嗯……至少我这样有脑子的不会。”
亚瑟听到这儿,倒也没有急着和普伦基特交代任务,而是转而同普伦基特聊起了天,试图安抚这位下属的情绪。
“托马斯,我向你保证,如果厅里的任何人告诉你,我下令暗杀威灵顿公爵,伱都可以立马掏枪把他毙了,并到我这里用他的脑袋领取赏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普伦基特闻言,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他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抬起袖子擦了把脑门上的汗。
“长官,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您可能不知道,老鼻子对我们这群老兵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们这些士兵当中有很多人都讨厌打仗,但是,我是说但是……如果英格兰一定要陆军为之效力,并且我也在军中的话,那么我们希望指挥我们的一定要是老鼻子。
虽然他的军法很严厉,可每次跟着他打仗的时候,他一定会关注我们的利益,并且我们永远不必害怕敌人。尤其有两件事情,是我们一定能放心的。
第一,不论处于多么恶劣的条件下,我们一定总是能够得到充足的补给。第二,不论敌人是谁,即便是苏尔特、马尔蒙还是拿破仑,我们肯定能把敌人揍得屁滚尿流。对于我们这些士兵来说,除此之外,我们还能要求什么呢?
每次看见他踩着低筒靴,穿着白色马裤和深蓝色燕尾服,戴着白色领巾和三角帽站在山岗上的时候,大家伙就会觉得很安心。我敢同您打保票,凡是在拿破仑战争时期服役过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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