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憋在心里。虽然对于亚瑟这样的情报官员来说,独自保守秘密只能算是基本修养,但是对于一位从来没有从事过情报工作的老实人来说,把这种危险秘密埋在心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极为难熬。
杜布里斯喝完了咖啡,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道:“你说你是英国的外交官,而且又和保王党人有所联系,所以我可以认为,你是想要收买我替英国人做事吗?”
亚瑟没有说话,而是先取出雪茄盒伸向杜布里斯,示意他可以拿一支。
杜布里斯不会抽烟,但他盯着雪茄盒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从里面取走了一支。
路易熟练的打着火柴,先是替自己点燃雪茄嘬了一口,随后又将这支燃着的雪茄递给亚瑟和杜布里斯,让他们俩借火。
亚瑟喷出一口悠长的烟气:“杜布里斯先生,你为什么会觉得不列颠的外交官一定就是为不列颠做事的呢?”
杜布里斯被雪茄呛得连连咳嗽,他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咳咳咳……难道……你是其他国家留在英国的间谍?”
“间谍?”亚瑟眯眼抽着烟:“暂时不是,不过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可以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杜布里斯不太能理解亚瑟的话:“既不为祖国服务,也不为敌国服务?难道您就是单纯的在英国外交部混日子?”
亚瑟摇头道:“您是个正直的法官,所以多半理解不了我这种人的想法。不过我这個人并不复杂,甚至可以说简单到让人一眼就能看透了。我可以是不列颠政府最忠心的外交官,也可以是法兰西政府派到英国外交部的间谍,说到底,我既不替祖国服务,也不替敌国服务,我替我自己服务。”
杜布里斯有些反感亚瑟的发言:“您这话听起来有点像个混蛋。”
亚瑟并不否认,他只是轻描淡写的回应道:“我同意您的观点,不过我得补充一点,我这个人处事向来公平。我曾经为不列颠政府壮烈牺牲过一次,所以我并不欠他们什么东西,相反的,他们还欠我一条命呢。而且,我说的是我不欠政府什么东西,而不是不欠不列颠什么东西。我毕竟在那里生活了很多年,就算是再无情的人,也会有些乡土感情。”
杜布里斯虽然不知道所谓的‘欠我一条命’究竟说的是什么事情,但是他倒是勉强能够理解亚瑟的隐喻。因为他同样认为法兰西政府欠他一份公允的道歉,所以他才会想要报复这个国家的掌权者。
杜布里斯好奇道:“所以您这么做是在复仇?与法兰西的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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