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与施耐德交谈的话题,大概也明白了他们做了什么肮脏的交易。
他叼着雪茄大大咧咧的靠在长椅上:“所以政治经济学的涵义就是:给他们政治,然后你就改善了经济?那我觉得你让我做盖世太保的学生头子,恐怕也是一样的道理。我记得你说过,你不止要给推荐信,还要给我奖学金。”
纵然亚瑟早知道这小子不是池中之鱼,但是他仅仅听了自己与施耐德的三言两语,便参透了如此之多的道理,这还是让亚瑟倍感惊喜。
亚瑟微微点头,旋即又出声纠正道:“是哥廷根社会活动爱好者和活动策划组织的主席。奥托,你得注意一下用语,学生头子这个称呼实在是太难听了。请注意,这不是个专制组织,而是个民主社团,你是要经过同学们投票选举才能上台的。”
俾斯麦两眼一翻:“阁下,我今天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个。虽然我有信心管理好学生组织,但是您也知道的,我在哥廷根大学的名声实在是太臭了。那帮小市民学生不喜欢我这样的贵族青年,我也不喜欢他们,如果不是您一再要求,我压根不想和他们混在一起。”
亚瑟看到俾斯麦这个不上心的态度,只能适度敲打道:“奥托,这是你的问题,而不是我的问题。我已经给出了我的承诺奖励,如果你不主动一点,奖学金和推荐信我也可以给别人。”
俾斯麦呵呵一笑,他坐直了身子,略带挑衅的开口道:“如果您这么做的话,我就要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东西了,比如说几分钟以前的一段对话什么的。”
亚瑟闻言,笑容灿烂的回道:“奥托,你要是这样干的话。我马上就给你母亲写信,顺手再开除你的学籍。之后,你是打算回普鲁士老家种地,又或者参军,这都随便你。至于你说的那些话……如果你觉得一个肄业学生的话可以传到你的老学长梅特涅的耳朵里,这就属于犯了青年人惯有的癔症,是发癫了。”
俾斯麦一听这话脸都绿了,刚刚自信满满的态度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像亚瑟之前说的那样,他在心智上有一点要领先于同龄人,那就是他要稍微现实一点。
就算那些话真的会让这位新学监倒霉,那也不影响俾斯麦灰溜溜滚回老家参军种地的命运。
如果不能在大学完成学业,自己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
俾斯麦脑海中一阵遐想。
他多半会到军队里先当几年低级军官,每天对着新兵大呼小叫。
然后娶妻、生子、种地,无节制地生产蒸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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