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哪件事像是真的?喝醉了酒以后把酒瓶扔到大街上,结果正中一个行人。校长为此约谈了他,但他却穿着一身奇装异服、嘴里依旧叼着一根长卷烟、牵着他那条英国狗出现在校长室门口。猝不及防的校长被突然出现的猎狗吓得躲到了办公桌后头,奥托却没忍住笑出了声。就这样,诫勉谈话立马被升级成了缴纳罚金。更搞笑的是,奥托居然还向校长狡辩说他扔到窗外的不是酒瓶子,而是墨水瓶子,他以为这样就能免于处罚,结果校长在罚金的基础上,又给他追加了三天禁闭。”
俾斯麦听到莫特利揭他的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如果关禁闭可以冲抵罚金的话,我宁愿让他关我一星期。但是那老东西狡猾得很,咬死了罚金就是不松口。”
说到这里,俾斯麦又开始指责起了在场的同伴们:“对于这件事,最应该羞愧的绝对是你们。那场派对是在我家里举办的没错,但是那天的参与者可不止我一个,我替大伙儿扛下了所有罪责,结果你们非但不感激,反倒还要嘲笑我。”
“好吧,我们不提这一次了。我们来谈谈那次枪械决斗的事情吧。”
俾斯麦气的涨红了脸:“那次更是他妈的胡扯!我明明是去劝架的,而不是枪械决斗的参与者,但是教授们没有一个相信我的话,他们偏要认为我是去拱火的,还关了我十天禁闭。这就是德意志最好的法学系,你们觉得我们这帮法学生能在这里学到什么?”
“谁让你‘名声在外’呢?”
“三个学期,二十八次决斗,奥托,你可是这项学校记录的保持者。”
“哈哈哈!奥托,你身上背负的罪责实在是太多了。”
舒伯兰站出来为俾斯麦辩护道:“不,话可不能这么说。在我看来,这可不是罪责,而是一种荣耀。如果不是因为奥托的荣耀太多,怎么会让耶拿大学都怕了他的威名呢?”
众人哈哈大笑,还有人起哄道:“奥托,既然都到莱比锡了,咱们要不要找机会给莱比锡大学那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个教训?你瞧,你在这儿,舒伯兰也在,我们有两位‘大师’,再加上我们这些‘分团指挥官’,对付那帮狗操的玩意儿应该足够了。”
俾斯麦听到这个建议,第一反应便是赞同,但是还不等他站起身,翻腾的热血立马就被一盆看不见的凉水浇灭了。
如果换作以前,他带着同学们跑去莱比锡大学砸场子打群架,回了哥廷根无非也就是被关禁闭而已。
至多也就是被开除学籍,或者是强制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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