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到他的麾下,去贵族女子学院教书。
不过,您可不要以为这件事有多大意义。所有的好处就在于,我现在小有名气,我讲的课将渐渐地使人们谈论起我来。再有就是更多的自由时间,我再也不用一上午一上午痛苦地在衙门坐着,再不用每周工作四十二个小时,我在女子学院每周只干六个小时的活儿,然而薪水反倒还增加了一点。
我不再从事那份愚蠢的、无用处的、其卑微琐屑总是让我厌恶的工作,如今我的这份工作,是可以让心灵愉快的妙不可言的享受。虽然后来叶卡捷琳娜学院以及另外两个学校并入了女子学院,我的工作时间也变成了每周二十个小时,但是我的薪水也翻了四倍还多。”
亚瑟听到这里,这回换成他羡慕果戈里了:“我的上帝啊!您原先一周只干6小时吗?怪不得您又想去基辅大学谋个职位呢,你这是尝到了教书的甜头了。虽然职位和权力没有国土衙门显赫,但是对您这样想要有时间享受生活的人来说,当个教授明显要比混官场舒服多了。”
“可不是吗?”果戈里显然很满意教书的工作:“况且,女子学院这份工作还能给我带来更大的知名度,我在这里认识了许多彼得堡本地的淑女和名媛,我一开始以为和她们打交道很不容易,但是后来我才发现,与她们交朋友可比我在国土衙门应付那群刁钻奸猾的恶棍们容易多了。”
说到这里,果戈里又忍不住为黯淡的前途而发愁,女子学院的工作确实很不错,如果这所学校不是在彼得堡的话,他甚至愿意在这里干一辈子。但问题在于,他的痔疮已经不容许他继续在这片严寒之地停留了,他渴望去基辅,回到他的家乡小俄罗斯,在那片春暖花开、物产丰富的土地养病。
他嘴里嘀咕着:“可这该怎么办呢?要是照您这么说,我就算找阿尔卡季亚文学社的朋友帮忙,恐怕作用也不大了。”
“阿尔卡季亚文学社?那是什么?”
亚瑟很快就捕捉到了词句中的重点,文学家向来对于词句用语的变化很敏感,而一位秘密警察则总是对各种结社很感兴趣,并且迫不及待的想要混进去。
果戈里还在纠结于他的前途,这位小俄罗斯人心烦意乱的随口应付着:“没什么,就是一个茹科夫斯基和普希金创建的文学团体,舍维寥夫、恰尔达耶夫、德米特里耶夫、利沃维奇、阿克萨科夫等等,这些人全都是阿尔卡季亚的成员。”
“嗯……”亚瑟的心里琢磨着这些名字:“都是大名鼎鼎啊!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可以替我引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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