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几十年相交的份上,我送你一程。”
单慕华起身,捂嘴轻咳:
“我来吧!”
他端起酒壶,倒上三碗,音带感慨:
“想当年,我们三人也曾同桌共饮、把酒言欢,奈何世事弄人,多年后却……是如此。”
似乎是想到了曾经,雷霸天眼中的冷意也散去少许,接过酒碗,遥遥看向下方的聂观文。
“我说过,女人是祸害!”
“雷某好色,却从不沉迷,姓聂的你当初为了一个女人,不惜与我为敌,何其不智?”
“不止女人。”聂观文双眼收缩,死死盯着雷霸天,探手接过递来的酒碗:
“是你太过霸道了,就算没有那个女人,聂家拦在你的前面,早晚有一日也会难逃一劫。”
“既如此,聂某何不早下手?”
“哈哈……”雷霸天朗笑摆手:
“不愧是老朋友,还是你理解我,不过事到如今,一切都无所谓了,我送聂兄上路。”
说着,举起酒碗。
“来吧!”
单慕华轻叹,举碗道:
“我们三人同饮此杯,也算是为当年的情义做个了结。”
“好!”
三人昂首,一饮而尽。
时间,似乎也回到了几十年前,三个年轻人意气风发的日子,而今,却个个满头白发。
“彭!”
聂观文挥手,猛摔手中酒碗,怒瞪雷霸天:
“姓雷的,聂某今日就再领教一次,你的紫雷刀法!”
“啊!”
怒吼声中,他浑身衣衫猎猎作响,根根锁链如蛇狂舞,地面与之一触即碎,墙壁更是被横扫倒塌。
“紫雷刀法?”
雷霸天音带感慨。
曾经的朋友,终究还是离自己远了。
早在十年前,紫雷刀法就已不再是他的依仗,只不过能让他施展天打五雷轰的人寥寥无几。
而对方。
依旧以为自己最强的手段是紫雷刀法。
“轰……”
聂观文咆哮冲来,一根根儿臂粗细的锁链好似毒龙出洞,罡劲摩擦着空气,猛扑上方人影。
气势威猛骇人。
但与郭悟断相比,却又要弱了太多。
“也好。”
雷霸天缓缓提刀:
“就让我亲自送你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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