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手机等随身物品,都先一步上船,这些东西不都放在袁烈那边的吗?
“平安兄弟,你师傅是真猛啊!”
提及李浮生,阿尔扎当场竖起大拇指,一顿猛夸。
“咚咚咚!”
陈平安板着脸敲了敲小桌板,“说重点,别跟我兜圈子,回答我的问题!”
“你别急啊。”
阿尔扎道:“你们刚走,你师傅就找到小餐厅来了,我们一直在风月场所外面的街道里守着,你们前脚被带走,后脚我就取走了你们的衣服。”
“我当时以为,我们要尾随脚盆鸡的车子,找到秘密基地,可你师傅却反其道而行,带我去了道场。”
“一直等到爆炸声起,你师傅就带我冲进道场,大杀四方!”
“之前将我一把甩飞的相扑高手,揪着你师傅领口,却不能撼动其分毫,两条腿像是扎根了一样,纹丝不动。”
“三五百斤的大胖子,你师傅一双手,好似鹰爪一般,扣住咽喉,直接丢出去,比杀小鸡仔还容易。我都看懵了!”
陈平安听得直皱眉,“道场没人是师傅的对手,他为什么会受伤?”
“这就是我要说的重点了!”
阿尔扎正色道:“道场几十人被全部诛杀,一个不留,但杀完人你师傅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多次催促要去接应你们,可他压根儿没有动身的意思。”
“一直到警笛声大作的时候,道场里的风变了。”
“风变了?”
陈平安不理解,风怎么变?
“我不好形容,反正,一个头发全白的老头子,浑身裹着粘稠的鲜血,就像是神话电视剧里的魔鬼一样。”
“他也不说话,张开嘴就是嗷嗷地吼,像黑猩猩一样冲向你师傅,两人打斗在一起,可你师傅完全不是对手!”
“仅仅四五个回合,便被击飞,鲜血狂吐。”
“可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一直与其缠斗,拖延时间,一直到他们发来信号,你师傅才轰然倒地,我背起他就跑。”
“那个浑身是血的老头儿倒也没追,就站在原地狂吼怒啸。”
“那人什么样子,你看清了吗?”
陈平安皱起眉头,心说这就是九年义务教育没到位,阿尔扎嘚吧嘚吧说了半天,看着说了很多,其实根本提取不到有用的信息。
“满脸,不,满身的鲜血,哪里看得出来样子?”
阿尔扎猛摇头,“如果不是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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