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分百,下降到百分之十左右。营地的医官、大夫和病患都对秦大夫的医术赞不绝口,现在都管他叫‘秦神医’。
这疗法和药方都是‘明大夫’研究出来,秦大夫只觉汗颜,不得不一遍一遍跟他们解释,自己只是‘照本宣科’,真不是自己的功劳。
不明情况的人们,更觉得秦大夫谦逊有礼。秦大夫见营地这边,已经可以井然有序地治疗,便回县衙跟主上复命。
“恳请王爷将‘明大夫’研究出治疗霍乱之法的事情公之于众,在下……实在不能贪天之功……”秦大夫深感压力巨大。
“方法虽然是我想出来的,但却是秦大夫身先士卒,实际应用在病患身上的,你也不算白得了这声望。”明若不以为意地笑笑,“况且,我研究这方案只为控制时疫,并不想引人注意,就烦劳秦大夫担着吧。”
“王妃有此等胸襟,在下佩服。”秦大夫说的是真心话,王妃即使不愿暴露医术,也可以为‘明大夫’的身份镀一层金身。可王妃丝毫不在意这些,一切都以治病救人为主,实在是深明大义之人。
几人正在县衙后院说话,里水县令从外面跑了进来:“云亲王殿下,京城来人传圣旨了!”
“呵。”司皓宸理了理衣袖,“这旨传的倒是快。”
司皓宸来到前厅,只见里水县令已命人设下香案。张公公风尘仆仆地站在香案旁,手里捧了一卷明黄的圣旨。
张金亮看到云亲王,眼泪差点掉下来了。他为了追赶云亲王,隔一日住一次驿馆,拉车的马都跑死了两匹,眼见就快到皇都了。结果皇上收到线报,说云亲王在江南封地。
苦逼的张公公又接了龙卫送来的圣旨,快马加鞭地来里水县宣旨。他现在虽然站在地上,但脑袋里还是坐马车的感觉,耳朵里都是马匹跑动的哒哒声。
张公公先给云亲王请了安,然后一刻都不敢耽误赶紧宣旨:“奉天承运,皇帝敕曰,‘君虚中以求治,实赖股肱之任臣。尔云亲王,德才兼备,实朝廷之砥柱。特授尔督办浔州水患、时疫钦差之职……’”
明若躲在垂花门里,听到张公公宣读圣旨,都被丹胥帝的不要脸惊呆了——自家夫君回京路过江南,居然被就地抓了‘壮丁’,成了治理水患瘟疫的钦差大臣。丹胥帝这既不给人,又不拨钱,直接甩一道圣旨下来,明摆着就是要薅封地的羊毛啊!
张金亮宣读完毕,将圣旨卷好恭恭敬敬举过头顶,只怕云亲王不给面子,直接把圣旨甩自己脸上。
司皓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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