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司皓宸看向浔州太守的目光带着些玩味,“本王这就带人去飞来寺,治施侍郎办事不力之罪。”
“王爷,可去不得啊!”程太守一脸关切,“飞来寺那边聚集了很多流民,大部分都染了疫症,去了会染病的。”
“浔州饿殍遍野,你作为州府的父母官,手中也没粮食,现下不去跟朝廷来的赈灾官员要粮,那要如何?”司皓宸的语气很平淡,看着不像生气的样子。
“……”这个,当然是找人在灾民聚集处宣扬:云亲王封地富饶又没受灾,只要能去了云亲王的封地,肯定是耕者有田,病者有药。
这方法既省钱又好使。但是,现在正主在这里,打死他也不敢说。
“行了,回你的县衙去吧,本王自有主张。”司皓宸见他不说话,懒得再搭理他。
“下官告退……”程太守觉得,云亲王知道飞来寺时疫横行,肯定不会再去了。毕竟,自己的命,肯定是比那些流民要贵重得多。
程太守出了状元楼坐上轿子,往府衙的方向走了一半,又命轿夫改道去了浔州商会。现在,他还摸不清云亲王的路数。还是先让宫家为首的几家富户,出些粮食,让他在城外弄几个粥棚吧。
万一,云亲王是个较真的。把自己的官撸了,宫家也落不下好来。
几位大白天就在商会会馆喝花酒的家主,听了程太守的话,倒是都很积极。毕竟,他们现在手里能有这么多粮食,都是程太守的功劳。
司皓宸留了十五在城中打探消息,自己带着初一、旬邑、秦大夫、‘明大夫’出城去了。
秦大夫是初一带着,翻了城墙出来的。但他有些不明白,这马匹是怎么出来的……想到玉树临风威仪赫赫的主上,背着匹大马翻越城墙……
秦大夫猛地晃了几下脑袋,那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这次,出来的是墨影,在山林间跑得那叫一个欢脱。
秦大夫揉了揉眼睛:“王爷的坐骑不是白马吗?怎么睡了一宿,就便成黑的了?”
“墨影是王妃的马。”初一为秦大夫解惑。
“王妃会骑马啊!?”秦大夫很意外,他见这些日子,都是王爷骑马带着王妃,还以为王妃不会骑马呢!
“如果主子和王爷一人一骑,咱们就跟不上了。”旬邑给了秦大夫一个还算‘合理’的解释。反正,他是不会告诉秦大夫,王爷就是宠着主子,再多几匹马,也不能让主子自己骑的。
“哦哦。”秦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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