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今天这婚礼,从始至终都跟闹着玩儿一样。
拜过天地后,阿依娜被送入洞房。贴身婢女打量着陈设简朴的房间,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主子的卧房。公主今天已经够憋屈了,两人也没多说什么,只静静陪着主子。
夜幕降临,满身酒气的南正岩由近侍扶着进门。才刚掀了盖头,合卺酒都没来得及喝,就见一个姿容艳丽丫鬟闯了进来:“王爷,王妃亲手给您煮醒酒汤,不小心烫了手,您快去瞧瞧吧!”
南正岩放下酒杯,转身就跟着那丫鬟走了。
阿依娜端着合卺酒的手抖了抖,看着南正岩匆匆离去的背影,眼眸微眯。
阿依娜独自饮了合卺酒,将酒杯重重掼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呵,以为我好欺负是吧!”
南正岩赶到东院,只见婢女给曹丽华的手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药膏,又用棉纱缠了好几圈。
曹丽华见南正岩来了,一边行礼,一边嗔怪婢女红菱,不该打扰王爷跟阿依娜公主的。
“王爷快回去陪阿依娜妹妹吧,我这边没事的。”曹丽华故意把手藏到身后,一副不想让南正岩看到她受伤的样子。
“伤得怎么样?”南正岩捉住曹丽华的手腕,将她的手拉到面前仔细查看。
“王爷这么看,可看不真切,让妾身来帮您吧!”阿依娜冷笑道。
两人都没注意到,阿依娜什么时候进来的,跟着声音一起到的,是阿依娜的弯刀。
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刃划过,裹好的棉纱被斩成两截,粘着黑乎乎的药膏落在地上。
“啊!”曹丽华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只觉手掌一阵刺痛,滴滴答答落下血珠来。
南正岩也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一步:“你这是做什么?!”
“瑞阳郡主的手被棉纱裹着,不方便查看,妾身帮您剖开看仔细些呀。”阿依娜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我惯用刀的手受了伤,这只手不大利索,不……小……心……割伤了瑞阳郡主呢!”
“阿依娜妹妹,你误会了,我真不知道红菱去找王爷……”曹丽华取出锦帕按在淌血的伤口上,泪眼汪汪满脸委屈,“我若是知道,定不会让她去的。”
“呵呵呵。你若奉命去找王爷,本公主就不好为难你。既然是你自作主张闯我的洞房,就提头赎罪吧。”阿依娜冷笑一声,弯刀勾在红菱的脖子上,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曹丽华,“这不听话的婢女,本公主帮你宰了,瑞阳郡主不必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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