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珠宝,仿佛藏宝图中某一处秘境。
“前面没路了。”簪星喃喃:“师叔,我们怎么找到师兄他们?”
这尽头就只有这么一间密室,再无别的出路,若要与田芳芳他们会和,须得往来的方向走。可这整座殿宇都是往一方倾斜的,他们此刻站在高点,若往回走,假如遇到卷土重来的沙潮,只怕还没找到田芳芳他们,自己就先被活埋在这鬼地方了。
“这地方有问题。”顾白婴拧眉道,刚说完这话,他突然捂住左边肩膀,疼得吸了口冷气。
簪星一惊:“师叔,你的伤!”
她还记得顾白婴这伤口,是在离耳国秘境中和金花虎僵持的时候留下来的,不过当时在茅草屋的时候,顾白婴已经自己处理过伤口,看着也好了很多,怎么到了这会儿,偏偏旧伤复发了?
簪星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果然,先前在秘境茅草屋中,她掌心的擦伤已经快好了,夜里睡觉前便将顾白婴给她包扎的绷带拆开,眼下,那处快痊愈的疤痕却不知在什么时候重新变得狰狞了起来,火辣辣的痛感提醒她,这伤口又复发了。
这地方确实有些不对劲。
“难道真是蛇巫族留下的诅咒,整个巫凡城都变成了魔煞的产物?”簪星不解:“那豆娘又是怎么回事?”
“我总觉得,不是魔煞。”顾白婴扶着绣骨枪,背靠墙坐了下来。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簪星跟着蹲了下来:“师叔,你怎么样?伤口要不要紧?”
顾白婴拂开她伸过来的手,不耐烦地开口:“少管闲事,这点小伤我还不放在眼里,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簪星望着被他拂开的手,叹了口气:“你这人怎么这样别扭?”
“什么别扭?”
“明明关心人,却要做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簪星道:“方才我差点被沙子卷走,你不是没有抛下我自己逃走吗?”
顾白婴哼了一声:“你是玄凌子的亲传弟子,太焱派的人,好歹叫我一声师叔。我总不能看着晚辈眼睁睁死在自己眼前。”他强调:“杨簪星,我劝你不要多想,更不要自作多情。”
“那吉蛇会上逼人跟我跳舞的事呢?”簪星平静地看着他:“也是长辈看不下去所以出手吗?”
顾白婴一愣,一时没有说话。
簪星低下头:“师叔,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所以才私下里逼着人来邀请我跳舞?”
“胡说八道,谁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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