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笑了,这种事情,就算真的挟裹进去又如何?必竟也不是真的。”江蔚不以为然的道。
姜锦心笑了笑,平心静气的反问:“江姑娘的这意思珍妃娘娘知道吗?江姑娘才回京,令尊应当也是要回京叙职的吧?这种时侯……若是有什么偏差,恐怕对于令尊也不是什么好事,正巧,过几日我要进宫去见七公主。”
最后一句话,言犹未尽。
简单的一句挟裹显然不能把这位江姑娘震慑住,那就再加大份量,关乎到她自身,关乎她接下来会见到的人或者事。
她就不信这位江姑娘真的什么都不怕。
姜锦心没打算退让,这种时候是绝对不能退让的,若退一步最后甚至还会因为某些人的话,把自己也顶到风口浪尖。
最后就算查问清楚,损伤的也是自己。
还不如在最初的时候,直接就把这个苗头给掐灭。
不怕吗?不关乎自身的时候,谁也不会痛,但如果真正的关乎到自己身上呢?
比如刑部的论职,比如进宫,不管哪一项都和眼前这位江姑娘息息相关,还是她接下来必然会遇到的。
江蔚变了脸色。
姜锦心含笑看着她。
见江蔚被噎了,安清竹出来打圆场。
“姜二姑娘,江姐姐都别着恼,大家相遇既是缘分,以后也会经常遇到,可不能因为一点点小的误会不愉快了。”
安清竹笑道,转了转眼睛换了一个话题:“姜二姑娘,方才送礼的是安信侯府的公子?”
“送错了。”姜锦心道。
“这还有送错礼的?还特意送到这里来?”安清竹惊讶,帕子在唇角按了按,掩唇轻笑,“安信侯府上的这位二公子,还真的是一个粗心的,这种事情都会闹错,还巴巴地从府上转到这里来。”
就这份意思,已经让人觉得不同了。
“二表哥送错是常有的事。”姜锦心没太多解释,淡淡的道。
嗤笑声从一边传过来,才吃了瘪的江蔚忍不住嘲讽地笑了:“姜二姑娘,听说你和这位二公子正准备定亲了,这个时候送一些物件过来,讨好姜二姑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哪来弄错一说。”
方才被姜锦心噎了回去,这会终于抓住可以嘲讽姜锦心的话题,江蔚毫不犹豫就这么说了。
抬眼上下打量了姜锦心几眼后,头往一边偏了偏,颇有一些恶意地继续道:“听说安信侯府的这位二公子,之前还在和另外的一位姑娘议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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