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公子,怎么办?”柳安文拿起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后,问道。
裴文自己给自己倒好一杯茶,喝了一口重重地放下:“什么怎么办?能怎么办?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我们……”柳安文结巴了一下。
裴文伸手往斜对面的刑部指了指:“还没有放出来?”
“没有!”柳安文伸手按揉了一下眉心道,“进去几天了,一直没有消息,我想去看看她的,衙门的人不让我进。”
“一直不让进?”
“一直不让进!出事的是孔传义,和她又有什么关系,这事情里,最可怜的就是依人,怎么就抓着依人不放,平安王府也没个人过来,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裴烟双不是最疼爱依人这个妹妹,现在怎么也一点消息也没有?”
柳安文头痛的道,这几天他想尽法子想去看看裴依人,都没有见成。
衙门里说事情还没有查问清楚,现在不许人犯见外人。
人犯?
裴依人怎么可能是人犯,最多就是一个无辜的被牵扯者罢了。
“安信伯府的事情,最无辜的就是裴依人,安信伯府自己府上的人,不管是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都和那件事情有关系,至于孔传义之死,当时裴依人还在自己的洞房里,怎么也不可能有孔传义之死扯上关系,就这样,还见不到人?”
裴文沉声道。
他是败落宗亲之子,家里有爵位也不是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嫡长子的,其他儿子就算是嫡子,分到的也不会多,基本上都是嫡长子一个人的。
“见不到人,不管怎么说也见不到人。”柳安文摇摇头,而后狐疑地道,“要不要我们再试一试?”
“你一会去再试试。”裴文道,身子往后无力的一靠,看向柳安文,忽然问道:“柳安文,你怕了吗?”
“我……”柳安文嘴唇哆嗦了一下,脸色发白。
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真的怕了的。
“当时……怎么会过去的?”裴文苦笑道,头抬起看向屋顶,“怎么就会头脑发热……就真的跟着他们过去了,那个角落里有什么好的。”
“他……他们说那里……那杂物店里可以捡漏,之前有人捡了个大漏,得了一件很不错的老物件,价值连城的那种。”柳安文也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双手捧着头,如果可以,他当初宁愿被打的是他自己。
自打那一日之后,他一直担惊受怕,就怕那一日的事情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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