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点出事,他居然还敢在府里办宴会。”皇上火气腾腾上来,迁怒道。
“父皇,儿臣的命还是左相嫡女姜锦心所救。”裴珏煦唇角微弯,“若她再晚来一些,儿臣可能就真的见不到父皇了。”
想到这个结果,皇上脸色剧变:“胡说,朕的儿子,有真龙护体,又岂会真的出事。”
“父皇说的是!”裴珏煦道,“父皇您责罚左相便是,不用牵连他府里的其他人,还得奖赏姜二姑娘,罚是罚,赏是赏。”
“功过相抵!”皇上略微沉凝。
“功过可以不相抵吗?”裴珏煦声音温和。
“不能!父亲有错,当女儿的正好有功,功过相抵是最好的。”皇上冷然道。
“父皇,姜二姑娘是不是白救儿臣了?”裴珏煦脸色苍白的玩笑道,但又突然顿住,手在额头处轻轻按揉了一下。
“怎么样?是不是头疼?”皇上不安地站起身,过来伸手按了按他的额头,待发现没有发烫,才松了一口气。
“父皇,方才稍有些,动作大了点后就晕。”裴珏煦直言道,“父皇,您总得赏一赏姜二姑娘的,毕竟儿臣的一条命!”
“不奖其女,奖其母。”皇上想了想道,“女儿是晚辈,孝敬父母原是应当。”
裴珏煦弯唇,笑了:“可以!”
这原本也是姜锦心自己的意思,这功不给她,给她生母也行。
“你再说说几个打你之人的样貌。”皇上最关心的就是此事。
裴珏煦形容了一下,道。
“朕让左相派人把周围一圈全严禁了,所有府邸全严查,一家也不放过。”皇上神色冷凝,阴沉。
“父皇以何理由?”裴珏煦扬眉浅笑。
有些事情,不便让人知道,就少了明确的让人信服的理由,皇上沉吟。
“不如以行刺罪论处。”裴珏煦看着温良的眼底闪过一丝深幽,头往后靠了靠,弯唇笑了,“就说儿臣是为了给大哥找好的人参而去,左相府据说有人新送了一枚人参,而后就有刺客出现,是有人故意要引着儿臣过去。”
这理由可以,想到大儿子现在身体更不好,皇上的眉心打结,沉默下来。
“父皇,大哥一定没事的,大哥说以后好了,还会带儿臣去外面走走,看看父皇的大好河山。”裴珏煦知道皇上心疼太子,安慰道。
“朕没有护好你大哥,也没有护好你。”皇上自责。
“父皇,儿臣和大哥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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