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都可以医治,就这突然间撞出来的眼疾,实在是找不到源头,但他们也不敢说不能治。
只能尽可能地治。
知道内情的对裴珏煦的眼疾,都不是很看好,都觉得是头脑里有了瘀血。
裴珏煦已经回了六皇子府上,如今就是慢慢的养伤了。
“放出来了?”裴珏煦还没睡,斜靠在床上,床边放着一个棋局,闲来无事解棋局,头也不抬悠然地道。
灯光下,眼纱已经取下,扔在一边,一双眼眸温润如玉。
“明天应当就会放出来。”福贵点头。
“原就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裴珏煦不以为然。
“那也全靠主子。”
“倒也不是靠我……”裴珏煦把手中的一枚棋子放下,原本是死局的棋面,立时活了过来,整个棋局有了翻盘的趋势,“只不过眼下合适,就放出来,御史原本就有监察之职,就算是说得过了些,也无所谓。”
“殿下说的是,这事皇上都不计较,也就那些人……一个个跳出来,像是不处治就不行了似的。”福贵道,伸手从袖口取了一张纸,递上去,“殿下,这是东宫方才送来的,您看看。”
“大哥的身体如何了?”裴珏煦不急着接纸条。
“东宫的人说……依旧如此!”福贵脸上的笑意退去,叹了一口气,“殿下,太子殿下的身体……真的没办法了吗?”
裴珏煦沉默,长睫落下,修长的手指落在已经活了的棋局上面,拿掉了一棵棋子,立时已经活了的棋子,又陷入死局。
“让你之前找的神医,还没有消息?”
“殿下,自那日您急匆匆出宫,着急找神医之后,奴才就再没打听到这个所谓的神医的消息,殿下……奴才觉得……那就是为您设下的圈套。”
福贵小心翼翼的道。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向来谨慎、小心布局的殿下,又怎么会失手出事,在相府的院外差点出大事。
如果不是姜二姑娘,就怕他赶到的时候,自家殿下已经出了大事。
每每想到这一点,福贵就对姜锦心感激涕零。
“是对我的圈套!”裴珏煦身子往后一靠,眼睛闭了闭,“那边已经控制不住了。”
关心则乱,这一点连福贵都清楚,他又怎么会不清楚?
但他还是去了,只为了拼一个可能的机会,大哥的身体等不得。
“那……殿下还去?”福贵声音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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