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幕府和长州藩的民间关系正微妙的当下,在将江户折腾得够惨的讨夷组残党里,发现一位长州藩藩士……这样的讯号很难让人不在意。
高杉晋作并没有报上姓名就完了,他的自我介绍仍在继续:
“与我关系亲近的友人,都喜欢称呼我为‘长州狂徒’。”
高杉晋作微笑。
“我还蛮喜欢这个外号的,所以我给自己取了个号:‘东洋一狂生’。仁王你若嫌我的姓名读起来拗口的话,可以直接唤我‘狂生’。”
青登毫不理会高杉晋作的俏皮话。
“长州藩的人怎么会在这儿?”
“仁王,你这个问题就问得有些奇怪了。哪条律法规定了长州藩的人不能进入江户?”
“那我换个问法好了——你既然不是讨夷组的人,那么为何会在此地?”
“这个嘛……”
高杉晋作耸了耸肩。
“这种问题无关紧要。仁王,难得你我独处,我们还是来聊一些更有意思的事情吧。”
“更有意思的事情?”青登皮笑肉不笑,“比如说?”
“呵呵,那我可就直说了——仁王,我很欣赏你的才干,你愿不愿意为我长州效劳?”
高杉晋作换上一抹平和的微笑。
可就当他张了张嘴,正欲接着说些什么时——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愿意。”
青登将高杉晋作抛来的橄榄枝,毫不犹豫地沿原路扔了回去。
一时间,高杉晋作呆了。
他怔怔地扫视了青登几眼后,一边面露苦笑,一边幽幽道:
“哈……回绝得这么痛快……我们长州藩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跟所谓的‘吸引力’无关。”青登平静道,“那我反倒要问问你了——倘若现在有个会津藩的藩士问你:‘你愿意为会津藩效劳吗?’,你对此会作何应答?”
对青登而言,高杉晋作是什么人?
一个截至1分多钟之前,才知晓他姓甚名谁的陌生人……
青登从没去过长州藩,也没有居住在长州藩的朋友。
为了一个陌生人所提出的一张空头支票,而抛下自己目前所拥有的一切,远赴与江户隔了将近大半个日本的陌生之地……青登脑子进水了才会接下如此离谱的邀请。
此刻,青登忍不住地在心里暗自感慨道:
——我现在还真是有够受欢迎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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