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孩子惊慌的表情,瓦西里笑了。
菲利波夫在旁边提醒道:“你现在看起啦就像描写内战的电影里的反派,什么彼得留拉之类的。”
瓦西里收拢笑容看向老朋友:“很像吗?”
“像极了,这孩子刚刚可能不是怕元帅,是怕你的笑容,这可怜孩子估计好几天噩梦里都是你的笑。”
“那就好。”瓦西里摸了摸脸颊,“我要做的就是让他们所有人今后做噩梦都会梦见我。这是元帅的攻心计划的一部分。”
菲利波夫:“为什么要攻心?我们准备好了按部就班的进攻,普洛森尼亚可以稳稳拿下的——啊!”
惊呼之后,菲利波夫凑近瓦西里,把他从敌人跟前拽开,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进攻不是明年3月,而是现在对吗?现在进攻才需要借助这些旁门左道。”
瓦西里:“别瞎想,元帅只是想要降低伤亡。”
菲利波夫:“就我们最近抓舌头的情况看,敌人的防御千疮百孔,确实可以采用步兵渗透的方法一点点蚕食。”
瓦西里又来了兴趣:“真的吗?你跟我详细说说看,你们经常渡河发动偷袭吗?”
菲利波夫:“是的,冰面非常的厚实,对面敌人的哨位布置很松散,虽然会定期发射照明弹,但只要有白色的披风作伪装,根本不用担心被发现。
“我们每次渗透,在过河阶段都不会死人,一般减员都发生在和敌人穿迷彩服的普洛森老兵交火中。”
“你是说,现在封冻的奥得河想过就过?”瓦西里惊讶的问。
菲利波夫:“我们这一段确实是这样,其他河段没准设防会严密一些,没准。”
“好的,之后我会仔细询问沿河驻防的所有部队,现在让我继续审问战俘。”瓦西里看向眼前已经吓坏了的“小”战俘。
菲利波夫:“我给你腾个专门的房间。”
蓝帽子赶忙跟了句:“也可以用我们的审讯室,我觉得我们的审讯室更吓人。”
瓦西里:“不,普通的房间就好。拜托你了,菲利波夫。”
菲利波夫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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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0日,安特前敌总指挥部,距离普洛森尼亚市中心87公里。
高尔基元帅进总指挥部第一句话:“你这个总指挥都跑到距离前线只有二十公里的地方了,我们的司令部也全都不敢往后设,结果就是现在我们全都在敌人的列车炮的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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