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放心,方太医那边一切安好,两日来不仅没有什么药性反应,而且今日下官在为方太医诊脉时发现方太医的脉象变得平稳有力,身上的脓包开始缩小,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看来秋太医此方颇有良效。”苏牧云牵动嘴角想要扯出一抹笑意,可他太累了,笑意没扯出来,反到是扯出几滴困泪,心下觉得好笑,抬手将其抹掉。
“下官今日过来就是想跟苏相商量商量,何时给所有染疫者用药?”
微微思忖片刻,苏牧云道:“不如在观察一日,如无问题,明日开始如何?”
秋月白点头语气愉悦道:“就按苏相所言!”事情了结,秋月白见苏牧云神色愈加呆滞便道:“下官看苏相面色十分不好,还是快些休息吧,下官告退!”
苏牧云点点头,秋月白随即退出草棚。
缠绕在心头的阴霾被吹散,秋月白的心情别提有多好了,他将两处隔离区里的人全部检查一遍,最初得瘟疫的那批人脓包已经接近破裂,将士们为了防止他们将脓包挠破,不得已只能用绳子将四肢捆绑起来,刺痒难耐的感觉不是谁都忍受的了的,所以整个隔离区内时常能听到痛苦的呻吟声。
“再忍忍,马上,马上就好了。”临出门前,秋月白低声喃呢道。
查看完最后一个病人,秋月白回到方伶住处,如法炮制的用熟醋浸泡手套、晾晒、擦拭全身,一通忙乎后,秋月白来到床前,枕上传来匀称的呼吸声,方伶还在睡,秋月白感到些许无聊,便去到桌前坐下,拿起摞在一侧的医书看起来。
日头过半,门外响起三声敲门声,秋月白明白,是有人来送吃食了。
放下医书,秋月白起身打开门,门前放着一个食盒,隔着平常用的布制手套,秋月白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两碗面,端起其中一碗,秋月白摘下口罩,弯腰从食盒里取出筷子,往旁边挪了几步便站着吃起来。
连面带汤全部吃干抹净,秋月白将碗筷重新放回食盒,带好口罩,端起另一碗面、取出另一对筷子进了屋。
径直走到床前,秋月白看着床上的人轻唤道:“方兄?方兄?醒醒,该吃饭了。”
连着喊了十余声,方伶才悠悠转醒。
方伶迷迷糊糊的看着秋月白道:“秋兄?怎么了?”
“该吃饭了。”
方伶轻哦一声,慢慢坐起身,秋月白将碗筷递过去,方伶象征性的吃了几口,味同嚼蜡。
“秋兄,收了吧,我实在是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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