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苏牧云转头看向距离自己最近的白芷。
“哦,这位是楼子渊楼公子,主子于他有救命之恩,因他被仇人挑断了手筋、脚筋便暂住在公主府休养。”收到苏牧云询问的视线,白芷反应过来忙回道。
“原来如此,”苏牧云淡笑一声道:“殿下心善,往日里路遇受伤的野畜都要细心包扎一番,也难怪殿下从未提及,不知楼公子伤势恢复的如何?”
闻言楼子渊脸色一变,望着苏牧云那张云淡风轻的模样,恨不得提剑刺上几剑方才解恨。
说什么野畜不野畜的,不就是拐着弯说他与被太女救治的野畜并无差别、不重要么!
楼子渊缓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快转而勾起一抹笑意道:“是吗?难道太女从前也与受伤的野畜同帐而眠过?”
同帐而眠?
苏牧云噙在嘴边的笑意顿了一下,视线再次转向白芷。
纵使白芷反应再慢也意识到眼下的情况不对劲,外人不知苏大人与主子的关系,可她与衡芜却是知晓的,孰轻孰重自然拎的清,当即摇头摆手义正言辞道:“没有的事儿,要不是你半夜偷袭主子被主子踹晕,主子怎么可能与你同帐而眠!”
误会解除,苏牧云怒气消了一半,不过想到叶蕴放任别的男子留在公主府养伤,苏牧云心头还是有些酸涩,他心中暗自苦笑一声,我的殿下呀,你究竟还瞒了我多少事......
“好了,好了,都是表妹的身边人,我们还是进去谈事吧。”生怕两人再闹出什么捏酸吃醋的事,戚少钧急忙打圆场。
“苏丞相请!”戚少钧做出请的姿势。
苏牧云点头,先一步进了东厢房,剩余的人随后跟上。
“苏丞相昨夜派人过来可是想与我等商量营救皇上一事?”众人落座后,戚少钧开门见山道。
苏牧云点头:“正是!少将军这么问是否有了计划?”
“前些时日小叔从城外通了条密道到公主府,事后我们便打算以同样的方式挖一条密道到皇宫,救出皇上后再通过密道护送皇上出城前往边境与祖父汇合。”戚少钧言简意赅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苏牧云闻言沉思片刻道:“少将军此计并非上上策。”
“哦?还请苏丞相赐教。”
“其一,皇上的身体状况如何,你我都不清楚,就算皇上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救出,可一旦裕王发现皇上失踪,必定命人全力追赶,少将军有几层把握可不被裕王找到?
其二,苏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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