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醒,老家伙下手也忒黑了。”
“您别这么说,那老人家自有分寸。”
“分寸?就这样?我看没被敲傻都算万幸。”
“您放心,看,很结实,准没事。”
“呵呵,是,嘴唇都白了,再让树精勒紧点直接扔坑里一埋,倒也省事。”
“啊!您咋不早说,树精,放松藤蔓。”
“咳咳……,快,给我口,水。”
干哑的嗓音明显急需滋润,叶臣趁着浑身略松总算睁开眼睛,后脑勺好似嗡嗡打鼓,太阳穴一胀一跳的疼,可当看清两张清秀面庞,禁不住瞪大双眼惊叫道:“林静!额,那个,宫夏?这是啥状况,咱有话好好说,行嘛。”
“不行,什么叫那……个,宫夏,还有,来学院时日不短了吧,为什么没来见我,是不是把约定都忘干净了,行,你也别狡辩,静静,堵上嘴带下车去,埋深点。”
宫夏一开口即成连珠炮,直至宣判无人插得上嘴,林静嘴角微扬领命动身,树精歪歪头操控藤蔓堵嘴抬人一气呵成,叶臣悲催的仅能转动双眼,急忙四顾正身处林子当中,不远处还真有人和兽在挖坑刨土,好像是江烈与一红一青两头狮子,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别白费力气,我什么都不想听。”
待准备就绪宫夏来到近前,同时又有三人闻风靠拢过来,狮子头赫然在列,其余两位都是魔法师打扮,纷纷聚焦在坑底扭动如虫的叶臣,或觉得无趣,或幸灾乐祸。
“宫……夏,大小姐,问斩还要给顿断头饭,要不就再听他一言?”
狮子头适时上前躬身谨言,叶臣听完立马冰释前嫌且好感倍增,再转过头眼中已充满委屈,可即便如此,又沉寂良久,才得见宫夏不耐烦的挥挥手,待人与兽全都退开,嘴上藤蔓松懈散开,某人赶忙把握机会:“大小姐饶命,荒兽已经彻底解封,草民心甘情愿奉上。”
叶臣自是明白症结所在,张嘴就来都没经过大脑,紧跟着只见雷光一闪宫夏便落到坑底,眼神锋锐如刀,盯视片刻轻点藤蔓,很快又被解放出一只手,可再经大脑过一遍,哪有什么荒兽给人家,满手镯里只有刚晋升魔兽的小白和那枚鹰蛋最为珍贵,正心念电转忽闻冷言冷语:“快交出来,别想敷衍我。”
得,这一嗓子彻底拿捏,叶臣猛一哆嗦就把小白拎了出来,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干脆避开视线闭口不言,爱咋咋地吧。
“你当初果然在骗我,是不是已将荒兽契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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