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轻快的步伐,退出了听阈阁,向着韶安院而去。
韶安院
回到自己房间的赵西安,低头收拾这行李。不大的寝屋中,陈设十分简单,名门世家庶出的孩子,除了带着的头衔有那么些光彩,其余的事都是鲜为人知的心酸。
韶安院位于赵家的一个偏远紧挨侧门之地,而恰恰奴役房又在侧门往东一个院落,可想而知,赵正羽这一家人,是有多受族人排挤,地位也就比奴役们,高出一点点,不过毕竟是少爷,就算是庶出的也自然比一般的平民吃住都要好上一些。
正在收拾的赵西安,听到敲门声响起。转身回头看了看,来人竟是自己的母亲。赵西安连忙迎了上去,面露浅笑,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母亲,儿子给您请安。”
东方文晴面露微笑,慈爱的看着正在收拾行李的儿子,温柔的问道:“今日看到我儿满面红光,神采飞扬,可是有什么心愿达成了吗?”
看着慈祥的母亲向自己走来,亲切的话语声中,能感觉到母亲为自己开心着。
“母亲,今日在大殿上因儿子为圣上排忧解惑得当,圣上欣喜儿子有大才,亲赞儿子才略过人,亲封我为淮河督查使,让我代天巡查淮河溃堤案和商贾出逃案,有意借此二事来试探于我。儿子得以圣上重视,便离自己的理想又进了一步。”
东方文晴听后脸上的笑意渐收,眉头微邹,一抹担忧浮上脸庞,“西安,你此时露出锋芒,可是深思熟虑过了?”
看着母亲担忧的神情,赵西安伸手牵过她的手,走向了屋中的圆桌旁,让她安坐下,再拿起一旁的茶壶给母亲倒了被温茶,递到手中。
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平静的说道:“母亲宽心,儿子这么做必然是思虑周全后才决定的,今日借东方忌的势,让儿子踏出了第一步,只要细心谨慎,儿子定会飞龙在天。”
“母亲相信你,但东方忌为人阴险,诡计众多,你还是多加小心。母亲落得如此,也有他当年的一份。母亲不希望你被他伤到,如若他有异动,你还是要早做准备,自留退路才好。”
“西安知道,母亲放心。西安卧薪藏胆十余载,深知利害关系。过几日我便要出发去淮河,母亲在家可要注意,虽说祖父大加赞赏,但其他几房必会嫉妒生事,现在我已崭露头角,母亲也不必事事忍让,有麻烦也不必自担,把麻烦交于祖父,我想他会很乐意帮忙的。”
东方文晴看着双目流露出些许精光,一闪即逝,“噗呲”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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