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地方,哪里就至于伤到了?”
又问道:“谢二哥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摔得下来?”
裴继安顿了顿,道:“他点料的时候不小心,谁知被木料勾了鞋子同衣衫。”
他口中回着话,心里却是莫名的有些酸溜溜的。
自己[猪八戒 www.zbjzw.xyz]关心处耘之外,也一样关心她。
可自进得屋子以来她拢共才说四句话,其中有两句都是问“谢二哥”的。
虽说谢处耘受了伤,确实应当多问一问,可那伤说起来也不算特别重,自己从前出去跑商的时候,曾经从船上摔得进河里,又被箱子砸了胳膊同腿,伤得比这还厉害许多,还不是咬牙撑着继续做事?
怎的当时就不能叫她看见,也来关心一回?
白瞎了那一回伤!
这想法虽只是一闪而过,可等到醒得过来,已是叫他自觉丢脸极了,也不敢多想,忙把那念头抛在脑后。
沈念禾没有多想,因听得郑氏来了,便把自己手中的碗筷放下,起身道:“不晓得婶娘吃了没吃,我去替她过来。”
裴继安心中更不舒服了,开口拦道:“婶娘吃了才来的——你才吃多少,我看食盒里东西都没怎么动,等吃好了再去看,人又跑不掉。”
口中说着,心里越发觉得谢处耘伤得实在不好。
他另取了一双筷子给沈念禾搛了几样菜,道:“养了这许久才养出来的肉,再这样三顿两顿胡乱吃的,当真掉得没了,你哪里再生出来?”
沈念禾只好老实坐下吃饭。
她一边吃,裴继安一边给她添菜,又道:“我已是叫人去寻个边上的屋子,婶娘方才搬了些细软过来,今晚先一起住在此处,明日再搬过去,你且忍一忍,等过了这一阵子再回家。”
沈念禾想了想,道:“也不用一齐都住在外头,等谢二哥好些了我同婶娘就能平挪回家,三哥这一处忙得很,实在不行,铺了褥子在小公厅里头住着更便宜,我每日回家把衣衫带回去,又带些饭食过来。”
她全是从事情本身考虑,只觉得这样处置最为合宜,省了许多麻烦不说,也能叫这裴三哥轻松许多。
然而莫名其妙的,沈念禾话一出口,就觉得对面人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起来。
裴继安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呼得出去,方才皱着眉道:“你一个人来来回回的,我放不下心,此事将来再说罢。”
又给她的杯子里添了一点竹熟水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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