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苏醒的魏西多了一分从容。
“谁说戴盖头的一定是新娘!”魏西把竹篾刀拽到手里,“圣女这是要娶亲还是结仇?把人的脸都绞烂了!”
“之前总感觉‘新娘’奇怪,体格壮了一圈,可惜那些纸人的尺寸太过唬人。”
按照纸人的提示,所谓的“圣女”是破局的关键,之前魏西在复盘失败的经验时,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错漏,就连纸人都要把梳子递给她了。
除非……是圣女有问题。
而指出魏西的人是端坐着的新娘。
“这一招着实漂亮,”验证过猜想的魏西敬佩地想道:“一提到圣女成亲,大多数人都以为是娇滴滴的圣女等着新郎上门。长生木倒是会玩,把新郎塞进红裙子,圣女不知藏到了哪里!”
“更何况纸人提到‘圣女’也算恭敬,哪里能把她的脸绞烂?”
有了这个猜想,魏西面临的终极问题没有变:如何完成梳头的任务。
魏西认为长生木是位守规矩的对手——尽管守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规矩,既然如此自己按照它的逻辑走一段未尝不能脱身。
实在不行,再掀桌子也不迟。
既然如此找出圣女完成全福人的使命势在必行。
所以才有了魏西进帐子前暴力掀盖头的一幕:除了验证盖头下面是不是圣女,也是为了判定圣女是借助红帐子瞒天过海还是一开始便另有他人。
“圣女一直不是红盖头,但我又要得到她的认可……”魏西的手指搓个不停,思绪转得飞快,“既然如此,想必圣女也在附近!”
“准确地说,圣女应该就藏在那座宅子里!”
魏西的表情变得十分难看,这是因为她想到了一个问题:圣女成亲,新郎在屋子里待嫁,圣女便只能前来娶亲。
哪怕魏西对婚礼不上心,可也知道接亲的时候“新娘”(姑且以角色代称)已经准备妥当了。
总不能“新郎”抱得美人归,全福人还在后头追着梳头吧?
“圣女到底在哪儿?”
自从踏入修仙界,魏西见过会动的骨头娃娃,从堂口镇的逃出生天,又经历过镇海宗试炼的命悬一线,偏偏这次的事出乎意料的棘手。
算起来她已经被捅了三次,得到的消息却少得可怜。尽管被局势逼到死角使她的血液奔涌,但魏西此时牵挂着两个同伴,没有耐心同长生木硬耗。
“必须要给长生木致命一击,”魏西暗暗想到,“一块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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