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样,继续问道。
“我还好,就是浑身疼……”
“疼……那里疼。”玉蓉急了,两手直接伸到了浴桶里在常崆的身上到处摸。
尴尬了……
常崆是被宁小白扒了只剩一条底裤放进浴桶的,现在的他虽然全身似被人碾压了后的疼,但也特别敏感,玉蓉一双软软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无疑的是给他全身疼的基础上加上了全身痒,包括连心都是痒痒的,脸色更是红的滴出水来。
玉蓉更急了,摸着常崆的额头:“你怎么脸色突然为这么红了,发烧了吗?我就知道那个庸医不可信,我去找他算帐。”说着就要往外奔,被常崆拖住了。
“我、我没事,别去。”
“真的没事,可你看你脸色,像个刚煮熟的虾……”
谁像刚煮熟的虾了,还不是因为你那作乱的手,常崆见玉蓉的手又想往他那里摸,连忙按紧了:“你去叫大夫吧,问下我要泡到什么时候?”
泡到什么时候?
是呀,她只记得问什么时候能醒,都忘了问这问题了,玉蓉一拍脑袋,转身就走。
常崆看着玉蓉的身影,深呼出一口气,唉!
总算是走了,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他了,她不是看她最不顺眼的吗?
另一边封晚晚带着梓云梓雨也准备出发了,宫里一早就派了马车过来接。
三人剩着马车抵达皇宫时女皇也正好下朝,见到封晚晚时,绷了一上午的脸总算是放松下来:“菀菀来啦,正好陪朕一起用膳吧!”
“好的,陛下。”封晚晚笑着亲昵的走过去挽起了女皇的胳膊,虽然女皇的步伐走的慢,也走的稳,但额际渗出的细微的汗珠却没瞒过封晚晚的眼睛,才二个月不见,女皇竟然苍老成这样,肤色虽被粉底掩盖了,但却掩不住皮肤的松驰,女皇的脸上竟然有了两道法令纹,分别在嘴角的两侧,这二个月她是怎么了?
对于封晚晚的突然亲近,女皇也有点意外,但还是不作痕迹的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放到了封晚晚的身上,她的身体是越来越不中了,如今这丫头出去两个月就给她长脸了,这江山交到她手中,她也就放心了,只是这婚姻是大事,得早点订下来才好。
后面的素女官看着母女俩相携的身影,嘴角泛起了一起笑意,临凤公主是越来越懂事了。
封晚晚随着女皇来到了‘勤政殿’,里面已有几位大臣在等候了,新进的状元郎戴明维竟然也在。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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